要脸的贱人!”
沈娴幽幽道:“玉砚,你与她一般见识做什么,也不怕降了身份。”
玉砚愤愤地站回沈娴身边。
沈娴又对香扇道:“我本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如若你真心知道错了,尚且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直到现在,你都还不知悔改,变本加厉。既然如此,谁也救不了你。”
“还是秦如凉狠,昔日露水情人,说卖就卖,毫不留情地把你丢来了这个地方。这里对于女人来说,是无边炼狱。其实这比一刀杀了你还要痛苦吧。”
沈娴勾唇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道:“那么,半柱香的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香扇有些反应不及沈娴这话里的诸多意思,反倒愣道:“你不害怕求饶?”
“该害怕求饶的,应该不是我。”
不多时,香扇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眼前晕眩,身子开始发热,呼吸都不利索,一阵**。
这药比之前沈娴中的药要厉害多了,药效能很快把人催到极致,感受到极致的空虚和痛苦。
“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你……”香扇浑身绯红,朝沈娴瞪着眼。
玉砚十分鄙夷道:“贱人,就凭这明月楼里的低等糙茶,也配入公主的口?”
方才沈娴假意喝那茶,实则是将半盏茶泼在了袖子上。眼下沈娴抚着微湿的袖角,不为所动。
玉砚又冷笑道:“防人之心还真是不可无啊,方才叫你去开窗的时候,两杯茶就已经调换过了。你喝的那杯才是被你自个下了药的,你自个就慢慢享受吧。”
“你!你们……”香扇愤恨不已,手指甲用力地抠着床柱子,身子连站一站不稳,软软倒在了床上,呻(蟹)吟不已。
原来在香扇做小动作下药的时候,沈娴就已经发现了。不然沈娴又怎会改变主意。
沈娴淡淡道:“同样的把戏,我还让你玩两次不成?”
话音儿一落,这时门外有人粗鲁地敲门,叫道:“扇儿,有客来,开门接客。”
沈娴眼底凉薄,道:“哟,这么快就有第二个客人上门了。”
可当房门打开,一袭黑衣修长的身影缓缓进屋来时,香扇瞪了瞪溢满眼泪的双眼。
沈娴回头看去,亦是浑身顿了顿,随即不爽地拧起了眉头。
男子身上的黑衣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完美,如墨的发丝在脑后挽成了发髻。
沈娴眯着眼,看着他面上的面具,还是当日街头巷尾里打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