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里,你要守身如玉,怎么向皇上交差?我不信。”
苏折悠悠道:“我告诉她们我不行。”
沈娴道:“她们会信?”
“信不信没办法,提不起兴趣也不能强求。”
沈娴眯着眼,又问:“那后来怎么还和楚玉楼扯上了关系,外头传得有模有样,说你喜好男子。”
“我为什么去楚玉楼,你还不知道吗?”苏折道,“不过后来也确实去过几次。”
他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颈项,又道:“那晚,你在我这里啃了一下,啃得极好,坐实了我喜好男风的罪证。”
沈娴幽幽瞪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憋闷道:“你就那么喜欢别人把你传得如此不堪?”
那晚她确实被他气到了,又不知该如何摆脱,顺口就咬了下去。
苏折道:“我要是不喜欢男人,不久的将来,皇上还想将他的公主下嫁于我。等到了明媒正娶的时候,那才真真是没有办法了。”
沈娴愣了愣。
所以他这是未雨绸缪,宁愿把自己的名声搞烂,也不愿意娶什么公主。
皇帝还没有下旨,便被苏折给断了这条路。
沈娴心里正不是滋味,苏折又对她狭促道:“不过你应该是懂我的,我取向正常与否,已然在你身上试过,你有所体会才是。”
沈娴脸上微微有热意,不知不觉又红了耳根。
随后苏折叫人来处理后事。
管家叫了两个人来,毫不惊讶,只做好本分事,把尸体抬去处理干净。地上的血污也洗得一滴不剩。
沈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苏折道:“你的发簪,我总得还你。”
沈娴一瞅那发簪上的血迹,就嘴角轻抽:“一言不合就拿我的簪子去杀人,现在上面还挂着血,你就要还我,你还真是不见外。”
苏折无害道:“不好意思,当时情急,刚好顺手。我得洗干净了再还你么,你先别急着走。”
沈娴道:“不用了,一支发簪而已。”
说着刚一转身,苏折若有所思的声音便传来:“所以,这算是定情信物?”
沈娴回过头来,面瘫地看他道:“算了,你还是洗干净了再还我吧。”
于是沈娴跟着苏折进内院,任他打来清水,慢条斯理地一遍遍清洗她的发簪。
沈娴百无聊赖,在院子里站了会儿,道:“那两个女人,之前也常来你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