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来了,让你和霍将军见上一面,也只是顺势而为。”
沈娴眼神松了松。
苏折又道:“我记得你说过,不想掺和到这些事当中来。我只是问问你,你已经见过霍将军和镇南将军了,你站哪一边?”
沈娴瞥了瞥他,道:“我是不想掺和,可我若是回答你,不就等于表明立场,被你拖下了水么?”
苏折一脸无害道:“怎会,你的意见我只是做个参考。”
见沈娴不回答,苏折便道:“霍将军,还是赵将军?你若不说话,我便认为是赵将军。”
这人真是狡猾至此。
沈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为了大楚边防安危着想,霍将军更能担当大任,你还问我?”
苏折笑了一下,点头道:“嗯,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为了大楚的边防安危着想。”说着他又轻抬眉梢,“那赵将军,依你看,还是处理了?”
“喂,”沈娴咬牙道,“苏折,你自己做坏事也就算了,你干嘛非得拉上我和你一起做坏事。”
苏折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见赵将军多看了你几眼,我心里很不舒服。”
沈娴耳廓一热,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来到了边关,住进了霍将军安排的府邸,三人的身份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
一位是前来和谈的钦差使臣,一位是随行的副使。还有一位原是来边关接亡夫回京的静娴公主。
只是现在秦如凉在夜梁手里,大楚这边不曾见过真人,也不能十分确定。沈娴还是有必要却看一眼那冰棺中镇着的残骸。
先确认这残骸到底是不是秦如凉以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遂第二日霍将军便带着沈娴三人去到冰棺停放的地方。
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地下大冰窖,里面存放着一具具晶莹剔透的冰棺。才刚一走下去,迎面便扑来一股清寒,直往骨子里钻。
这里条件有限,没有专供公主用的披风,只有大毡。幸好早有准备,苏折来时臂弯里挽了一件大毡,于冰窖中披在了沈娴身上。
贺悠不一会儿就冻得哆嗦,瞅着苏折给沈娴披大毡,羡慕嫉妒道:“早知道这里冷,你怎么不多拿几件啊?”
苏折确实只拿了一件,他自己又用不上。
霍将军见状,就把自己盔甲上的毡子解下来给贺悠,道:“公子用我的吧,我常年习武粗野惯了,抗寒还用不上这个。”
贺悠连忙接过来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