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一起的感觉就越紧迫,好煎熬啊。”
话一说完,沈娴便听到座椅挪开的声音。
是苏折起身,过来顺手就把沈娴拦腰抱起。
沈娴瞠了瞠眼,手勾着他的颈项,任他抱着自己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夜雨缠绵,冷气拂面。
沈娴歪头靠在苏折的肩膀上。
苏折径直抱着她回了房。
他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在她耳边气息温热,叹道:“幸好你是喝了酒,如若你清醒地跟我说你想我,今夜你怕是就要有麻烦了。”
沈娴搂着他,还不明所以地惺忪地道:“可我没醉啊,我清醒着呢。”
“没醉,到了明早,也有可能记不太清楚了。什么你都可以忘,唯独我,我想让你记得清楚。”
她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过了一阵,原以为沈娴睡着了,她却忽然半清醒地问:“苏折,今日你跟秦如凉说了要治他手的事了吗?”
“说了,但他对我有成见,还有点排斥。”
“再排斥,会拿自己的双手做儿戏吗?”
苏折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细语道:“别多想了,睡吧。他迟早会想清楚的。”
第二天苏折从沈娴的房里出来时,正巧被早起练拳的贺悠给撞个正着。
此时贺悠站在廊上,瞪着一双眼珠子,活生生看着苏折悠然闲适地走出来时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苏折还若无其事地很贴心地转头把房门轻掩上。
贺悠一再确认,他没看错!嗯!这就是沈娴的房间!
苏折旁若无人地要离开。
贺悠脱口就叫住他:“你!”
苏折身量顿了顿,淡淡道:“我怎么。”
“你为什么会从沈娴的房间里出来!”贺悠质问,“你莫不是趁着沈娴喝醉了对她有所企图?”
苏折若有若无地扬了扬眉梢,“碍着你了?”
贺悠义正言辞道:“不是碍不碍着我,而是你这种行为相当的不合适!现在秦将军已经回来了,我觉得你应该适当地和沈娴保持一下距离。”
虽然他对秦如凉也没有特别的好感吧,但是像苏折这种不端的行为就应该受到严厉的谴责!
恰逢此时,院里的秦如凉也起身,开门走了出来。
苏折和秦如凉都是练武之人,而贺悠是正要练武之人,因而在这个点儿早起也不奇怪。
一时三人在院里面面相顾,气氛很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