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啊?”
沈娴道:“我只是觉得脖子冷,所以围了个围巾。”
“原来这个叫围巾。”
村妇们纷纷效仿,还选各种各样的花样,以至于后来传开了,围巾成为女子秋冬必备的一样装扮。
沈娴重新坐在灶膛前烧火煮药时,苏折看了她一眼,道:“这样挺好看。”
沈娴淡淡应道:“是么,我只是随手一弄。”
村民们都安顿好了,药也喝了,但是剩下的药材也不够用了。
约摸那坡脚的小路还没有清出来,这一天也不见有亲兵和城卫进村。
药材不够总得出去找药,索性药方里绝大多数药材都不难找。
于是沈娴和苏折背着篓去附近的山里找药。
谁也没再提昨晚的事和这次瘟疫的事。
她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补救。
山里的路不好走,容易打滑。
沈娴脚下不慎,快要滑倒时,苏折总能在她身边及时拉她一把。
他若有若无地把她拉进怀里,四周静谧得只剩下时间恍然地流走。
苏折身上的气息微润清浅,手捉在沈娴的胳膊上。沈娴靠近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拥抱他。
只是在她在忍不住想抱他之前,便已先开口道:“放手吧,我还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跌倒。就算跌倒了,自己也会爬起来的。”
苏折松了她,道:“总归是要小心些。”
两人采了药,在天黑之前返回村子。当天晚上还是在村长家平静地度过的。
晚间摆上桌的是几样农家小菜,沈娴特地嘱咐过不必铺张,简单就好。
只是这回女主人要再送上酒时,沈娴拒绝了。
那种喝酒后失控到记忆混乱的体验确实不怎么好。
她和苏折话很少,也尽量回避着他。自己草草吃过以后,就回房了。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睡不着,注意力下意识地放在了外面,听见苏折的脚步声从她门前经过,顿了顿,还是走到了隔壁。
听见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应是也回房睡了去。
沈娴有些空洞地想,明明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可以和他说话,可以听他的声音,可以去拥抱他。
可是她现如今做不到。
因为这场瘟疫,她没有办法和苏折敞开心扉。
但她又明明知道,自己最不能失去的就是苏折。
往后余生,仍是都只想和他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