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别的没有。”
顿了顿,沈娴又道:“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诉他。”
崔氏道:“公主不让奴婢说的,奴婢半个字都不会说。”
这样似乎更做贼心虚了。横也不对,竖也不对,这一天沈娴心情都十分不好。
夜里躺在床上,心里还很憋屈。
她只想着苏折,只想把她现有的一切给苏折。
不想被别的任何人碰。
玉砚心情也十分低落,在替沈娴掖好被角后,道:“公主请歇息吧,奴婢先退下了。”
“站住。”
玉砚身子定住了去。
沈娴又道:“回来。”
玉砚巴巴儿地走回来,站在沈娴床边。
沈娴叹口气,声音放轻柔了些,道:“我知道你本是敬重二娘的,要有意见也不是对她有意见。”
玉砚瘪了瘪嘴。
沈娴道:“我也知道,你一心为我好。”
玉砚在床边趴了下来,下巴搁在床沿上,可怜地望着她,“公主……”
沈娴伸手,捏了捏她的圆脸,道:“你跟我说说,他怎么就这么不让你待见了?我记得我离京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么排斥他。”
玉砚忍了很久,终于道:“他是公主的老师,按照辈分来讲,是公主的长辈。”
“我知道。”
玉砚瞪了瞪圆溜溜的眼睛,又道:“在公主国破家亡的时候他率先带着一帮朝臣投诚,算是背叛了公主。”
“这个我也知道,当时时势使然,他若不那么做,他和那帮朝臣都不会有好下场。”
玉砚颓然道:“明明以前公主为了这个憎恨了他好久。”
沈娴温柔道:“你只知道这些,可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那个男人为了我,无所畏惧,流过许多血,受过许多伤,身上伤痕累累。
他希望我活在阳光下,不在乎自己行走在黑暗中。他希望我活得有民望,不在乎自己背负满身骂名。
所以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以前是谁,他以前做过什么呢?”
“这样的男人,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不爱。我也不能免俗。”
“我现在所希望的,不是他能为我付出多少,而是希望他不再受伤,不再生病,不再有危险,可以长命无忧,百年安好。”
玉砚咋舌了许久,还在找理由试图说服沈娴,“那小腿怎么办呢?奴婢觉得此人心机深沉、冷酷无情,说不定对公主的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