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贺放听出他弦外之音,道:“怎么,难道徐大人还是受人指使不成?”
大理寺卿道:“哪能是受人指使,只不过是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贺放问。
“贺大人是贺相之子,本官与贺相也算是同朝为官多年。贺相一番良苦用心,望贺大人能明白。”
贺放脸色又是一变。
没想到暗中指使之人居然是贺相。
他自从被赶出贺府以后,与贺相就再无往来。可终究是父子,他也想有朝一日能够堂堂正正地重回贺府。
在朝中贺放也念及贺相是自己的父亲,所以未曾与他作对过。可如今,贺相却是要正面与他作对吗?
贺放冷笑一声:“良苦用心?”
大理寺卿道:“贺大人不为年老的贺相想想,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想想。我知道贺大人是为皇上做事的,可如果太过于肆无忌惮,上次是对付秦将军,这次是对付大学士,贺大人如此卖力,可到头来背了锅、惹了民怨的还是贺大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