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更不敢轻易定下你的生死。大不了最后,三国大乱,重分天下。三国格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古来如此。”
秦如凉虽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可沈娴的话却也让他听得震惊不已。
那三封信里,竟囊括这么多内容,她短短一夜,竟盘算了这么多。
苏折依稀笑着,问:“好阿娴,你怎知夜梁定会帮你。”
沈娴初见苏折时难过起伏的情绪,随着谈论起格局,而渐渐平静下来。她眉角轻扬,自信锋芒隐约流露,道:
“夜梁皇不帮你我,难道还帮皇帝不成。你承诺夜梁皇的两座城,他还没拿到手,你若死了,他一点好处都分不到。
再者,就算皇帝将你处死,夜梁撕毁契约,既得了城池又不受契约约束,他夜梁可自由自在、再无顾忌。如此看来,不论是哪种情况,对于夜梁来说都是划算的。”
沈娴勾着苏折的颈项,问:“苏折,你说我说得对么?”
苏折应道:“说得极对。”
沈娴道:“我还要争取往返江南的这些日时间,我便从贺放下手,找到当初你安插在他府上的美妾,探到点他的把柄,把消息传遍京城。
朝廷不能不坐视不理,便调查起贺放,我亲眼看见官兵抄了他的家,正如当日他带人抄了你家一样。”
“现在他坐牢了,也顾不上你了。今日已经是第四天,再等不了几天,战报就该到了。
现在京城里都在传,是贺放为了铲除异己诬陷于你,皇帝想定你的罪,还得再费点脑筋。
在那之前,以贺放为首还能连根拔除一帮贪官污吏出来,大理寺和刑部应该多添几件案子,多忙碌一下才好。这样你就能清闲些。”
随后牢房里沉默了一小会儿,好似各自都在沉吟和回味。
沈娴道:“可能我想的这个办法不是很好,很繁琐,也很浪费时间、有风险。时间把握不好,我就怕会出变故,怕你会有危险。苏折,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苏折低音温纯悦耳,挑了挑眉梢应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你想得比我周到,城府也深,怎会没有更好的办法。”沈娴固执道,“打从你决定引北夏来救我之时,就应该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引火上身吧。既然预料到了,怎会没有任何准备,白白束手就擒呢?”
她从苏折的衣襟里抬起头来,看着他动人如琥珀的修长眼眸,道:“你一定留了后手是不是?”
“我凡人一个,哪有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