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开了他们,与臣等拟下新的契约。臣等还没来得及把消息散播出去呢,女君一边签契约时就已一边派人去发诏令了,根本没有臣等说话的余地啊!”
夜梁皇陷入了沉吟。这次不能搞垮苏折,往后他儿怎会是苏折的对手。这使夜梁皇有些担忧。
使臣又道:“不过,大楚朝堂表面上一派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可能是臣等在大楚时,他们不好发作罢了。那些三朝元老,倚老卖老,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诚然,夜梁使臣还未离京时,大楚朝臣们表面上很平静正常。待使臣一走的第二天,便文武百官跪在朝殿之外,请女君贬黜苏折。他可以继续做大楚文人学士所敬仰的典范,但以他的污迹,不得再为朝廷重臣,更不得再与女君有任何瓜葛。
沈娴听来好笑。
让苏折不得再与她有任何瓜葛?苏折是阿羡的父亲,血浓于水,怎么能不再有瓜葛?纵使是一刀斩下,也永远无法斩断这血肉亲情!
沈娴让太医院的太医令全部待命,哪位大臣若是受不住了,就抬到太医院去救治。
纵使百官跪地请命,也不能动摇她分毫。
沈娴拂袖离去时,老臣在身后失声痛骂:“皇上不听臣等的忠义之言,最后只会害人害己,这与昏君有何差别!难道真要臣等纷纷以身殉国,才能唤醒皇上吗?皇上切勿做大楚的罪人!”
沈娴脚下未停,道:“是不是只要违背你们心意的,都是大楚的罪人!”
既然如此,罪人就罪人好了,她无所谓。
老臣们跪不了半日,身体就受不住了,相继倒下。太医院里最是忙碌,医室都用满了。
这一天百官请愿,自然无疾而终。
第二日,百官开始罢朝。
当沈娴去到朝殿,坐在上位,一直等到旭日东升时分,除了零星几个她提拔的朝臣以外,都再无别的官员前来。
这帮老臣学聪明了,不会再像上次许慰那样,一言不合就偏激地朝柱子撞去,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如今老臣全部罢朝,他们门下各部的官员也都看脸色行事,如此一来,朝中政务暂搁,朝廷瘫痪,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他们想要以此方式来逼沈娴就范,罢黜苏折。
苏羡三岁生辰的时候,沈娴携了他去与苏折同过。进了苏折的家门,就绝口不提朝中的事。
沈娴亲自进厨房,去给苏羡烤生日蛋糕。
苏羡同他爹一起坐在廊上,等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