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一次,后来都堆起来蒙尘了。
沈娴没阻止他去搬酒,只是他搬来却又不肯走,而是在沈娴面前开了封,邀她同饮。
夜徇私以为,她需得要大醉一场,才能尽情发泄吧。
夜徇喝了好几杯,见沈娴手边的酒她动也没动,遂半仰在地毯上,玩味笑道:“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呀,连酒都不喝了?”
他忆起从前,又惘然道:“想起几年前,在别宫那次,你就像炸毛的母老虎一样,一点惹不得。后来你揪着我去雪地里大干了一场,可还记得?今年又是冬天,外面满地都是雪。”
她若还想那样,他可以陪她。
夜徇道:“你不是喜欢凤梨酒吗?”他知道她喜欢,所以当初来大楚宫中时,他带的最多的便是这酒。
沈娴看了看杯中酒,酒酿香醇。随后还是端起来,放在鼻端轻嗅。酒香沁鼻,本应是很好闻的,可是她将将要喝时,不知蓦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下,随手倒进了旁边的暖炉里。
顿时火焰蹭蹭上涨起来。
夜徇也不气馁,又给她添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