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半晌都安静地笑了开来。
沈娴近前两步,双手环过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衣襟将他轻轻抱着,温柔道:“我给你重新弄了个调养的方子,一会儿拿去太医院给鬼医看看合不合适。”
沈娴回忆道:“你以前,好像确实不急着追我,你是靠一点一滴,把你自己装进我的心里以后,再让我主动跟着你走。”
他隐隐笑道:“我以前有这么狡猾?”
“狡猾,那时候你可狡猾,又很气人。我常常被你噎得接不上话。”
鬼医是为了方便照顾苏折的身体,才搬去太医院的。他在太医院里认识了茯苓,是个拿医术说话的女娃子。
从茯苓那里得知,沈娴的医术都是茯苓爷爷教的。鬼医本着对同行的热衷,定要去拜会一下茯苓爷爷。
于是趁着年底休假,茯苓带着鬼医去了自家药庐。
哪想与她爷爷一见面,探讨起医术,两老头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鬼医在太医院待不住了,就想着在茯苓爷爷家旁边再盖一个药庐,两老头可日日切磋。
这不,沈娴把调理的方子送到鬼医那里去后,鬼医看完全没问题,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再调整一下便可以了。
反正鬼医在宫里没啥事,就要搬去宫外住。沈娴也应承下来,隔天便在茯苓家旁边着人盖了一个新的药庐。
开年后不久,有一天玉砚就跑回了宫里来,见到沈娴和崔氏,二话不说,先扑两人怀里大哭了一场。
玉砚现在住在贺悠家里,贺老就盼着赶紧生个孙子出来玩,没想到两年过去了,这两人还真沉得住气,到现在都还没动静。
玉砚绝口不提回宫里来,贺悠更绝口不提要娶亲的事。
等哭完以后,玉砚抽抽噎噎地擦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道:“皇上,二娘,这下好了,我终于又可以回来和你们在一起了。”
沈娴问:“怎么回事?”
玉砚道:“当初皇上怀疑贺悠他有不轨之心,奴婢这两年里仔细观察他,皇上放心,他没有的。奴婢也算任务完成了吧,终于可以回来了吧?”
“你不想与他在一起?”沈娴动了动眉头,道,“原本当初我让你去他那边,也是想有意撮合你们。”
这话一道出,玉砚才止住的眼泪就又有决堤的架势,咬了咬唇,最终没憋住,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没有用的,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玉砚哭得泪眼模糊道,“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