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羡耐心介绍道:“它有点挑,平时多喜欢吃肉,我偶尔想让它均衡营养吃点菜,它也不是很乐意。”
话一说完,百姓们该回家的赶紧回家,该收摊的赶紧收摊。
后来还有人认出来,叫道:“那个东西我认得,叫鳄鱼,专吃人的!”
于是大家顷刻作鸟兽状散。
苏羡往来来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在大街上遛鳄鱼,走哪儿哪儿就人去街空。
他和来来在街上横着走都没问题。
贺悠唏嘘:“小祖宗,你带它出来,是想闹事么?你看看这街上,还怎么玩怎么逛?”
苏羡道:“现在不是挺好逛么,没人拥挤也没人挡路了。”
贺悠:“你就不怕来来突然兽性大发攻击街上的人?”
苏羡:“不会,出来前我把它喂得很饱很饱。”
贺悠:“……”
敢情之前他在寝宫里窸窸窣窣的,是在提前喂饱鳄鱼?
贺悠:“万一呢?”
苏羡:“我不是牵着绳儿么。一会儿就算我拉不住,不是还有你么。”
贺悠:“……”他还怕来来凶起来时回头就给他一口呢!
只是并没有贺悠说的那种万一发生,整个过程里来来都十分乖巧而服帖地跟在苏羡身边亦步亦趋,苏羡边遛边道:“最近胖了,今日得多遛一圈儿。”
贺悠瞅着那和谐诡异的一人一鳄,表情分外沧桑。
女君的烦忧不无道理,照这样下去,太子一辈子也别想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