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僵涩。
后沈娴才略略弯身,手指抬起玉书的下巴,仔细审视起她这张清秀的脸来。
沈娴道:“你遗失的东西乃独一无二,其一罪;你瞒而不报,欺君罔上,其二罪。朕应该怎么罚你?”
玉书张了张口,有些瑟瑟地,说不出话来。
沈娴便漫不经心道:“处死吧。”
玉书脸色瞬时惨白。
宫人听闻她言,顿时上前要拿住玉书。
玉书开始挣扎,眼神却并未看向沈娴,而是求助地看向苏折。
她眼神里满是绝望无助,令人动容。
她所能求助的,也就只有苏折。
就在她即将要被带走时,苏折终于还是开口,低低道:“阿娴,可否饶了她?”
沈娴并不意外,或者说她一直在等着苏折反应。
苏折竟真的向她开了口,为这个宫女求情。
这在沈娴印象中,好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论心肠狠、手段硬,其实沈娴远比不上苏折。以往通常是苏折要对谁下狠手而沈娴在旁求情劝导的情况,眼下却调转了过来。
沈娴挑唇笑了笑,道:“开个玩笑。”她又吩咐宫人,“松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