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庆嬷嬷最懂她。
庆嬷嬷道:“今日你当着女君的面撞柱,”她结合玉书的前言,试探着问,“莫非是想将魂魄撞出这副身躯,重新回到本来的身躯里去?”
玉书吸了几口气,半晌平静下来,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总得要试一试。这件事本来就非常离奇,许是得用同样离奇的办法才能回到原位呢。
“我总得先从这副身子里出来,才有可能回自己的身子里去。当初我混混沌沌,飘零数载,后来不就这样进了玉书的身体里么。”
庆嬷嬷道:“那是因为玉书那时不行了,可眼下女君安然无恙,你又怎么能回到你那身子里去?”
玉书道:“那总归是我的东西,我比她更契合。便是一副身子容纳两个灵魂,要不了多久她也定然会被我排挤出来。”
庆嬷嬷正色道:“这种毫无定数的事,你可千万别再打主意。万一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这身一死魂儿一丢,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顿了顿,庆嬷嬷又压了压声音道:“即便你说的可行,可以用这种方式互换,至少也得等她的魂儿也出了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