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道:“许久不见,你性格倒是越来越扭曲,养什么不好非得养鳄鱼?”
来来仿佛知道苏羡在等待客人一般,它便也跟着等。现在客人来了,苏羡对来来招招手,它就爬去苏羡身后的角落里安静地趴着了。
苏羡道:“来来比人更听话,也比其它的动物更猛,不是正好。”
夜徇道:“好个屁。你就是在这变态的道儿上越走越远的,养几个萌宠玩玩不好吗?”
苏羡道:“我觉得来来很萌。”
夜徇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没在说笑。来来在他眼里,是真的很萌。
夜徇过来在苏羡的邻桌边坐下,时不时回头过去瞅两眼,主要是想确认那鳄鱼会不会趁他不备突然从后面扑过来。
苏羡递了一杯热茶给他,道:“你何时这般胆小?”
夜徇顿有点头皮发紧,黑着脸没好气道:“我胆小?你看见一条鳄鱼对你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不亚于是看见了一顿行走的午餐,你来试试?”
苏羡也不由回头去看了来来一眼,却仍是觉得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天真纯粹,道:“挺可爱的啊。”
只不过那嘴套子套着的嘴角下面,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把地面都滴湿了……
夜徇问:“你看见它那么长的口水了吗?”
苏羡若有所思道:“以往它对别人倒是没这么谗过,应该是你自身的问题。”
夜徇道:“我发觉你们一家人都特别有气死人的本事。”
苏羡实事求是地讲道理道:“你死了吗?从你的话来推论,你没死,要么就是我们一家人气死人的本事还不够,要么就是你不是人。如果是前者,那么你那句话本身就是一句谬论。”
夜徇冷笑道:“那这大过年的,你找我来就是给我一顿气的?”
苏羡道:“我找你玩的。”
夜徇道:“你想怎么玩?”
苏羡:“现在就很好玩。”
夜徇:“……”
其实抛开当初夜徇作为和亲皇子的身份,苏羡和他还是很过得去的,毕竟两人曾在这宫里磕磕绊绊地相处了几年。
所以苏羡很高兴这次看见他,年后无事,就叫他进宫里来聊聊天。
夜徇心里那股郁闷劲儿又上来了,道:“我可能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苏羡道:“此话怎讲?”
夜徇看了看他,想着他将来会是大楚的皇帝,趁着他还小,还可以试着对他强行思想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