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若离扫过他的后腰,她每扫一下,苏折便轻颤着狠狠地撞她一下,换来的是她更加剧烈的战栗。
到最后,她招架不住,确实开始了另一种挠法,在他结实的后背上留下道道挠痕……
北夏的信使收到女君回信以后,片刻都不敢耽搁,当日就马不停蹄地离京,回北夏去。
信使觉得这楚京对他来说太过压抑,大楚的朝臣们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根又臭又恶心的搅屎棒。
因而信使是一点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直到跑出楚京的城门,他才感到稍稍轻松起来。
回到北夏以后,信使把信又递给北夏皇。
北夏皇看完以后,又大怒。他也是在早朝的时候把信当着他北夏朝臣的面儿念出来,结果搞得北夏朝臣也一肚子窝火。
“这楚君简直了,没法没天了她!”
“听听这信里是个什么语气,对皇上丝毫不敬!满满挑衅!”
“且不说皇上是她的长辈,早些时候是她的义外公,如今更是她实质上的公公,就是单说两国国君之间,也没有她这么气人的!”
“臣等只看见她的嚣张气焰和尾巴快扬上天了的得意忘形!”
他们全然忘了,最初是北夏皇先挑衅的。当然,北夏皇自己也忘了。
于是朝臣们就商议着怎么写回信,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越说越激烈。
北夏皇道:“你们爱咋回咋回,朕的这封朕自己回!”
早朝后,北夏皇当即回书房给沈娴写回信,信上言辞异常犀利,说她真是忘恩负义。当初到北夏想让他把苏折给她时她还低声下气地跪求过呢,现如今得到了,腰杆就硬了云云。
还说她理直气壮地享受苏折对她的好,想当初她一味地索取,差点就把苏折的命给榨干了,而今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耀武扬威?
北夏皇晓得怎么拿捏沈娴的痛处,专挑这样敏感的事戳。
并且他很确信,这次一定能戳痛那个女人。
没办法,这回他真是太生气了。
最后捎去大楚的书信,除了北夏皇的,还有北夏朝臣们写的。
大楚这边收到以后,楚臣也大为震怒,纷纷写信骂回去。
最后两国国君的书信往来就演变成了两国朝臣的骂战。
为此沈娴还仔细品鉴了一番这众多骂信啊,不得不感叹,这两国文臣就是有文化,明嘲暗讽都能搞得这么有文采的。
至于北夏皇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