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听听他怎么说了。
可能父子俩想到一处去了,来来虽然吓人,但好歹是个猛兽,关键时候能吃人的。
北夏要是有某些作死的送上门来,父子俩都很乐意给来来加餐。
所以只要他好好说,态度诚恳,不出意外,最后他爹是会答应的。
但要是他再持续惹娘不高兴,他爹就会不高兴。爹不高兴,可能就真的会让人把来来送回去。
怕来来路上发脾气?那不要紧,人的办法总比鳄鱼多,弄个笼子锁着,它还能怎么发脾气?
因此为了保住来来,他必须得勤于像他娘认错,安抚好娘的情绪。
沈娴道:“现在才想着来做请求,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在宫里出发之前你怎么不提?”
苏羡一脸了然但面上很真诚地问道:“现在提和在宫里提有什么区别么?”
沈娴理所当然道:“你要是在宫里早点提,我不就可以拒绝你了吗?”
苏羡:“……”他就知道是这样,所以他为什么要在宫里提?
现在都在半路上了,到底带不带它很是个问题。
沈娴有些烦恼,因为苏羡分析得很正确。而真正让她烦恼的是,这似乎又不是个问题,因为它已经在半路上了。
最终苏折与沈娴道:“就让它一路吧,阿娴你觉得呢?”
苏羡微微窄了窄眼帘。他爹的话比谁都管用,娘就没有不答应的。
果然,沈娴略一思忖,严肃道:“苏羡,你说出的话可要做到啊,要是在北夏惹了事,可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苏羡像模像样地对着沈娴和苏折揖道:“谢爹娘成全,儿子说出的话定如数遵守。”
沈娴看了一眼来来,它嘴角淌出的口水又把地面的树叶都给打湿了。
后来沈娴就看着苏羡把它牵去旁边的另一棵树角下,拿了食盆儿里的生肉喂。
来来吃得津津有味,还吧唧着嘴。沈娴看了牙槽就开始泛酸。
沈娴捧着泛酸的一边侧脸,问道:“之前你都是躲在马车里偷偷喂的?”
苏羡“嗯”了一声。
沈娴又问:“那它吃得到处都是,马车里一股血腥味儿,你是怎么弄的?”
苏羡道:“它进食很乖,在盆里吃就尽量不撒出来。血腥味我挽着另一边窗帘,散一散也就好了。”
沈娴无言。
她不知该说儿子心思缜密好还是该说他不务正业好。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