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她也输他一大截;可他要是不承认,或者他是真醉,到头来她居然还搞不过一个醉鬼,简直毫无面子可言!
关键是,她看见苏折这副吃饱餍足、笑若春风的模样,就牙痒。
遂沈娴不大意地凑过去,就着他脖子就咬了一口。
本来两人在房里刚收拾整齐,换床的丫鬟嬷嬷才退下去,开窗通风透气,门也半敞着,秦如凉得知他俩起了,就和苏羡一道过来。
怎想这一来,刚到门口,正好就看见沈娴啃苏折脖子的亲密场面。
彼时苏折靠着椅背,唇边笑着,轻轻地“嘶”了一声,抬眼就看见秦如凉和苏羡来了,连忙扶了扶沈娴的腰试图拉开一些距离,结果沈娴反而整个人往他怀里压。
苏折笑得无奈,温声低语道:“别闹,有人来了。”
沈娴背对着门口,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来了,正咬得卖力。苏折越想躲,她越不要被他得逞。
听闻苏折此言,她表示毫无诚信度可言,嘴唇压着他的脖颈,含糊地道:“你少唬我,说,你到底承不承认你昨晚是在装醉?不承认信不信我在你脖子上种草莓?”
话音儿一落,秦如凉尴尬地咳了两声。
沈娴浑身一震,连忙抬起头来,回头一看,就见秦如凉和苏羡双双站在门口呢。
苏羡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秦如凉就有点“还不如不来呢”以及“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的复杂表情。
沈娴原是跟苏折理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没顾得上关门。
她去咬苏折也是气急了,情急之下一口过去的,哪里想得到会被秦如凉和儿子瞧见呢。
这种时候不能乱,你越乱别人就越会想歪。好歹沈娴也当了多年的女君,虽然对付苏折不行,但是场面还是很能端,顿时起身,脸色立马就正经了下来,看了一眼苏折,煞有其事道:“我跟他正讨论昨晚喝酒的事,他说他脖子皮痒,求我给他咬一口,故我成全了他。”
秦如凉(苏羡):“……”
苏折依然斜斜坐在椅上,若无其事地牵了牵被沈娴弄乱的衣角。
沈娴又问:“你们来干什么?”
秦如凉清了清喉咙,道:“来问皇上,何时启程赴往北夏。”
沈娴道:“明日吧,明日一早走。”
秦如凉点头,道:“那臣先去准备。”
未免沈娴的行踪泄露出去,照苏折的安排,秦如凉会事先派出好几拨干扰视线的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