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常态,这都是他的常态。他在大楚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德性的。
不过好像在去看他奶奶的那个村子里,那天他和霍家嬛儿过得似乎倒挺开心的。
沈娴挑眉看他道:“那你爷爷叫你留下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留下?”
苏羡言简意赅道:“我想回来吃。”
沈娴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他好了。
过了一会儿,苏羡蓦然又道了一句:“这几年过去了,他也仍未承认过娘。他不喜欢娘,我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沈娴愣了愣。
其实沈娴自己倒无所谓承认不承认,只听苏羡又道:“有时我甚至不能理解,他既然不承认娘,又凭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爹是他的儿子。
可这样的解答听起来未免又太过单薄。
沈娴走过去,摸摸他的头,道:“阿羡,你只要知道,他是你爷爷。他可以有许多孙子,但是你只有他一个爷爷。”
过了两天,昭阳终于滚到北夏皇跟前觐见了。
她精神头好了些,身子骨也没有那么酸累了,然后就兴高采烈地到苏羡院子里来,约苏羡一起到北夏皇殿上去斗地主。
为此北夏皇还特意空出了半天的时间没有处理政事。
结果苏羡却兴致缺缺,道:“另外叫个人吧,我不得空。”
昭阳道:“你怎么不得空了,居然比你爷爷一国之君还忙是怎的?”
苏羡道:“我要看书。”
他刚拿起一本书,昭阳就几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夺了去,往桌上啪地一扔,道:“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书,跟我去斗地主!”
苏羡:“……”
昭阳撸了袖子就来拖他:“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去斗地主!”
然后苏羡就被她生拉活拽地给拖去了北夏皇的殿上。
彼时北夏皇听宫人禀报,苏羡和昭阳远远地过来了,北夏皇心头一激动,还装模作样地拿起本折子来看。
昭阳进来就问:“皇上现在有空吗?”
北夏皇问:“什么事?”
昭阳道:“不是斗地主吗。”
北夏皇就道:“朕日理万机,哪有空玩牌但,既然你和阿羡想玩,那朕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玩一玩。”
苏羡道:“我不想玩,不用勉为其难。”
说罢转头就走。
北夏皇见状,连忙把折子往桌上一拍,道:“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