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了。”
因着冰鉴的缘故,房间里暑气几乎都没了,凉爽得很。
沈娴拉着他到窗边坐,笑道:“苏折,我给你捏捏手臂。”
她拂开他的袖摆,手指在他手臂上轻缓地揉捏起来。
这男人穿衣很显修长,可那袖摆下的臂间力道又足得很,对此沈娴不仅亲眼所见,更亲有体会。
手按在上面时也显得结实。
沈娴问:“舒不舒服?”不管他舒不舒服,反正她是挺舒服的,手感好。
苏折低眸看她,黑白分明的眼里端的是风清月白,微微一低头就覆在了她唇上。
辗转良久,他看着呼吸略有些凌乱的沈娴,舔舔嘴角笑了,道:“嗯,舒服。”
沈娴:“……”
日暮黄昏,北夏皇的殿上还斗得如火如荼。
这次不兴往脸上贴条儿,三人都干干净净,而且专心致志。
要知道上回,北夏皇和昭阳是从头吵到尾,相互推诿埋怨,这回,两人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一双眼睛都紧盯着手里的牌和堂子上的牌呢,出牌之时也慎重得不能再慎重。
有关钱的事儿,怎么能随便呢。
每次都是苏羡等他俩垒好牌,手指叩着堂面都叩了好几次,两人才慢吞吞地开始出牌。
北夏皇和昭阳一头的时候,苏羡是地主,两人开局前就约定好了,一定要好好打。
结果也不是没有赢的时候,但是他和昭阳赢时基本就是起底的五两银子,可是他和昭阳输时,基本都是两番儿以上的。
所以总的算起来还是输的多。
北夏皇觉得跟昭阳一头很不划算。
等昭阳当地主时,北夏皇终于跟苏羡一头了。紧接着他发现这样好像更不划算。
就昭阳那脑子,怎么斗得过他和苏羡连起手来呢,所以通常输得很惨,苏羡丝毫不手软,手里有炸弹就使劲炸她。
早先说好了,昭阳赢的算她的,输的就算北夏皇的。所以昭阳是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反正又不用她出钱她怕个鬼哦,所以也不管手里的牌好不好,遇到她叫地主就非叫不可,想着万一运气好还能赢呢。
但到最后她基本都输得异常惨烈。
北夏皇默默地想,让昭阳当地主,不是让她帮着自己使劲输钱么。照这架势下去,谁家金山银山禁得住她败?
然后北夏皇就决定自己抢地主。可最后又发现苏羡和昭阳连起手来赢他,还是很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