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气得不行了,苏折又心平气和道:“还中暑吗,过来我扎两针就好了,赶紧的。”
北夏皇恼羞成怒道:“老子好得很!”
苏折便放了放银针,道:“如此甚好。”
北夏皇见他要走,连忙又道:“你赶紧让阿羡来陪朕!你扣着他算几个意思?”
苏折起了起身,道:“他自从得知被你利用了之后,便一度情绪低落,不想见你。”
北夏皇抖了抖胡子,道:“你嘴里从来没几句真话,明明前天还好好的,而且他也想要弟弟妹妹。有本事你让他来见朕,朕要听他说。”
苏折言简意赅地重复:“他不想见你。”
北夏皇道:“分明是你这个黑心爹不让他见他爷爷。”
苏折道:“你见不到他就是了。”
最后北夏皇眼睁睁看着苏折回去了,一时没中暑都快被气得中暑了。他就是来给自己气受的是吧!
报复,他这绝对属于赤裸裸的报复!
沈娴没想到,苏折这一去一回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
他进屋时,沈娴正倚在榻边看折子,有些诧异道:“这就回来了?”
苏折道:“他的暑症好了我也就回来了。”
沈娴挑眉道:“你真给你爹扎了针?”
苏折解了外裳,道:“具体来说,还没来得及扎他就好了。”
沈娴闻言好笑,道:“那你也回来得太快了,算一下你去和回来的时间,你总共在你爹那里待了不到两盏茶的工夫吧。”
苏折道:“实际上我一进去,他看见我就想赶人了。”
沈娴勾唇道:“他是嘴不饶人了些,很多时候口不对心,你也跟他计较?”
苏折走过来,拿了她手上的折子,将她赶上床休息。
随之他去冲了澡,很快又回到屋里来,看了看沈娴气色,比平时略微有两分苍白,低语道:“可不适?”
沈娴吁了口气,道:“腰酸腹胀,是比以往要难受一点儿。”
苏折拥着她躺下,手掌给她捂着小腹,道:“平时贪凉,之前又喜吃凉物,眼下症候就来了。”
沈娴抬起头看他,道:“你确定是因为我贪凉吗,难道不是因为被操劳过度吗?”
自前两日纵情一场以后,第二天她就来了月信。本来她的日子应该还有几日的,这次却是提前了。
苏折觉得是因为这个月她吃了不少凉物,沈娴却坚持认为是被压榨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