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里来,不明意味道:“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倒是惬意。”
他之前对沈娴的态度有了很大的缓和好转,可而今再看这个女人时,还是觉得那么可气又可恨。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他果然还是非常厌恶她。
沈娴看在眼里,道:“皇上厅上坐么。”
北夏皇道:“不必了,朕今日来只想问你一件事。”
他走到廊下,盯着沈娴,目光冷冽道:“阿羡的手指怎么回事?”
苏折道:“你不妨问问阿羡自己。”
北夏皇道:“朕没跟你说话,你给朕闭嘴!”他继续看着沈娴,压抑着怒气,“朕在问她!”
沈娴虽觉得北夏皇这时候过问有些猝不及防,但却不意外,只是蓦然提起这件事时,就像根针一样倏地在她心上扎了扎。
沈娴默了默,还是心平气和道:“是他不小心玩刀子给割没的。”
当时苏羡断指,对外也是这般宣称的,她也只好如是说一遍。
北夏皇道:“你是怎么当娘的,你让他碰到刀也就罢了,你还任他切到了手?!”
苏羡道:“是我自作主张,与娘何干?”
北夏皇冷笑,压根不听其他的,他知道这父子两个向来都是护着她的。
他再对沈娴道:“可朕听说你这楚君当得倒是轻松,政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全扔给苏折,他替你鞍前马后也就罢了,可阿羡出事前夕你扔下宫里的事不管,扔下他们父子两个不管,还一声不响地偷偷跑去山里逍遥自在去了。
“苏折不知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也丢下儿子,匆忙奔赴你去。但凡你要是多想想他们,做事多考虑一下后果,阿羡会如此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