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内室出来,皇后泪如雨下:“慧雅从小,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的罪,而今却是要去她半条命!他们大楚实在是欺人太甚!”
北夏皇冷着面容不语,也在抑制着怒火。
皇后又道:“区区一侍卫,竟敢对公主下如此狠手,楚君也袖手旁观,任由那侍卫挟持伤害慧雅而不加制止!臣妾恳请皇上,定要为我们的女儿做主!”
北夏皇听皇后哭了许久,终于抬眼看着皇后,道:“朕听说,是你要先治昭阳的罪?”
皇后愣了愣,随即伤心道:“皇上过来,问的不先是慧雅,却是昭阳么?皇上,慧雅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吧。”
北夏皇不语,只是看着她,却让她心下端地一沉。
皇后拭了拭眼泪,平了平心绪只得又道:“昭阳顽劣,偷入祭祀神殿,使得神殿遭此大火,毁去宗室神像,臣妾便想略加惩治,也好让她长长教训。否则,她犯下如此大祸,若是不惩治,也难以服众。”
北夏皇盯着皇后道:“皇后已经查清楚了,是昭阳纵的火,是吗?”
皇后从容自若道:“事发之时,只有昭阳一个人在殿内,殿内突然起火,岂能与她无干。除了她,也再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北夏皇声音重了两分:“朕是问,皇后认定是昭阳纵的火,是不是查明了事实掌握了证据,人证物证何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