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承认。否则,替慧雅招有妇之夫事小,有心私下招揽别国大将事大,到时候她儿子也会牵扯其中,那才是洗脱不清!
北夏皇又对慧雅道:“小小年纪,心思如此不堪,是朕平时疏于管教,你母后平日纵容你,此次便由朕来管教你。”
慧雅很是绝望,泪流不止道:“母后,你帮我求求父皇啊……父皇我错了,我都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北夏皇不理,再看向皇后,道:“朕看皇后怕也是当腻烦了,今日起,便将主掌后宫之权交由贤妃打理,你且在后宫清心养性,无朕命令,不得随意出自己宫门,不得接见后宫嫔妃,更不得接见外臣。”
皇后滑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北夏皇。
她兢兢业业替他打理后宫多年,他这是要废除她的皇后实权,只留她一个空壳子?
慧雅听得,一时再要求皇后替她求情也不敢了。
皇后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一定要这么狠心?”
北夏皇冷冽道:“是不是也要朕一字一句说出来,叫你死个明白?对外宣称神殿起火是意外,已是朕给你们的最后的体面。”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北夏皇起身冷冷拂袖便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