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吗?”
北夏皇转过身来,看她道:“朕若将你所作所为昭告于天下,便是你母家,又有何话说?”
皇后道:“皇上不会那么做,这也关系到整个皇室的颜面。”
北夏皇眯着眼,道:“可朕真要决定那么做的时候,便是你和你的母家该退场的时候。你要不要试试?”
皇后瞬时脸色灰败,整个人枯萎在地。
北夏皇又道:“你也可以等等看,看朕这般处置你,你的母家是否会声援于你。他们若是敢,朕也不必客气了。”
皇后跪着往前挪去,突然泣不成声,抓着北夏皇衣角道:“好,好,皇上如何处置我都无怨言,只要皇上不要迁怒于皇儿,我以性命担保,他绝与此事无关,他甚至都不知晓……”
北夏皇道:“那便看他自己了。”
随着北夏皇拂袖远去,皇后哭得撕心裂肺,叫道:“我就是不明白,陪你最久的人是我,为什么她给你生的儿子你就当成宝一样,我给你生的儿女就得不到你的眷顾!为什么你宁愿对着神殿里的一幅画像也不愿多点时间对着我……”
她想,是个女人都会恨都会不甘的吧。她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