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打商量道:“我现在给你松绑,还来得及么?”
苏折挑起唇角,笑得让她心眼狂跳,道:“那你给我松绑吧。”
沈娴头皮发麻,不能松不能松,松了他就更加来劲了。
可正是这身体紧贴,他仿佛更能狠狠厮磨她,她连连颤栗,一口咬在他肩上,险些叫出声。
她浑浑噩噩道:“我办你和被你办,有什么区别?”
苏折道:“听起来好听些罢了。你要是想得开,可以认为眼下就是你在办我。”
沈娴感觉,好像都是她被压榨。
她咬咬牙,不甘示弱,也开始压迫纠缠他,也想看他情动不可自拔的模样,总不能回回都是他占上风吧。
苏折感觉到她突然收力,暗吸一口气,随即箍着沈娴的双手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就是一松,挣开束缚时轻巧得不能再轻巧。
他手里掐着沈娴的腰时,沈娴都震惊了。
不是绑着吗,怎么脱了?
下一刻,他径直将她哆哆嗦嗦地送上云端,她抱着他头溢出轻叫,道:“啊你这,苏折,你耍诈,你不讲武德……”
苏折低哑道:“怎么就是不讲武德了,我也是凭本事翻身的。总不能让你那两碗十全大补汤白喝,你说是不是?”
沈娴说又说不过他,搞又搞不赢他,还能怎么办,还是认命当条咸鱼吧。
咸鱼偶尔还是试图再抗争一下,可每每都能被他弄得溃不成军。
到最后,她觉得补汤的劲头完全消耗干净了,哪还有睡不着的,她拉下眼帘就能睡。
她也不知何时睡去的,夜里只觉海水浩浩荡荡,她人也跟着飘飘荡荡。
半夜里,她又被这家伙挽起了腿,就着余韵再来时,她浑身骨头都酥了个遍。
她也发狠地翻身坐在他腰上,磨得他微微气喘。见他有些难以自持的形容,她心头一动,愈加让他销魂蚀骨的快活。
沈娴精疲力竭,后半夜里完全是不省人事。
天亮以后,阳光洒满船舱,她也睡得安然。
无人来打扰,她径直睡到了午后才醒。
苏折比她先醒,她醒来时床榻上已经空了,但她却看见他仍旧留在房里,正背对着她,做着什么东西,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沈娴不觉得吵,反而更加安宁。
她披衣起身下床时,两腿都在打颤,伸手扶着腰缓了缓。
刚站直身子,她就抽了抽嘴角,脸上微微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