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昭阳没说假话,秦如凉确实力气大,精力好,她都不知道他折腾了有多久。
昏昏欲睡之际,昭阳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可实在没力气和精神问他就已睡着了去。
第二天她睡过了头,也没人来吵她。
等她醒来,外面日头都老高了。
秦如凉拿了粥进来给她吃,昭阳想起事来,饭也顾不上吃,就道:“你给我看看你的伤呢,有没有裂开?”
秦如凉道:“没有。”
昭阳固执道:“你给我看看。”
秦如凉无奈,被她扒了腰带,宽衣一看,见他身上的伤痂脱落了一些,约莫是昨晚动作太大的缘故,伤痂下面便是新长成的伤痕,颜色比较淡,也比较脆弱。还有些伤痂还留在他身上,不过多少都有些松动。
便是有些许拉扯到,也没有大碍。
昭阳吁了一口气,这才总算放心。
秦如凉见她衣衫不整,都是随意往身上套的,她肌肤上昨晚留下的吻痕也若隐若现。
秦如凉滚了滚喉结。
昭阳正要伸手去拿粥,秦如凉却往床头先放一放。
她愣了愣,道:“不是给我喝粥的吗?”
秦如凉一言不发,径直将她压下。
她胆战心惊,奈何寝衣裙子松散,禁不住他拉扯掀撩。
她身子还很柔润,被秦如凉掐着腰便填了个瓷实。
昭阳腿乱蹬,激得他暗暗吸气。
他猛征几番,她便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软绵绵地瞪着他。
后来昭阳难得一天没出房间,沈娴也没来问,只礼尚往来地让兰香帮她把十全大补汤送进去。
转眼间,他们在海上航行了一段日子,离大楚的东海岸也越来越近。
前方依稀已经能看见海岸线了,以及岸上隐隐的城池轮廓,楚臣们不由十分兴奋高兴。
在船上待了这么久,船上的东西吃腻了,船舱也睡腻了,总算是可以双脚踩地了。
最主要的是,出远门一趟,总算到家了。
船上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你言我语,吵吵闹闹。
这厢,北夏青海城这边,在大楚的君臣启程以后,北夏皇顿觉索然无味,也准备收拾收拾回京了。
他让穆王去查的行刺案也迟迟没有结果。
倒不是穆王无能,而是怀疑对象落到二皇子头上,可二皇子迟迟不出面,也审不了更证实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