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顿了顿,没有放肆而行,而是沉着力道缓缓地,情到浓时极力尽情地研磨她。
如此,木床就没发出多大声音。
她哆哆嗦嗦,亦是情浓,咬着他没发出声,交缠起伏的呼吸也尽量地调整顺畅,可终究是与平时很大差异。
实在隐忍不了了,她就咬他肩膀,衾被底下本能地缠住他,他浑身绷紧,掐着她腰身的手臂青筋微微凸起。
兰香在外屋不甚暖和,本就睡眠较浅,里屋的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话时,她也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二。
怎想后来里间窸窸窣窣的,兰香就是想忽视都不行了。
怎么办呢,她不能听呀,这不是小姐和姑爷的**事么。而且可能他们也担心自己会听了去。
于是为了让大家都不那么尴尬,兰香配合地打起了鼾声。
她一打鼾,里间的动静不由停了停。
昭阳眼里娇媚入骨,正不上不下,见秦如凉停下来了,情难自**主动去扭身磨蹭他。
秦如凉哪禁受得住,发了狠地要她。
她只溢出一声哭音,便被秦如凉噙住嘴吃了下去。
他不知餍足,昭阳累得够呛,后半夜只剩下一半时间,在黎明来临之际,终于肯放她睡了过去。
这会儿哪还有睡不着的,拉下眼帘就睡着了。
秦如凉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骨,被中十分温暖,又夹杂着旖旎气息,她睡着时犹还两相交缠,也没精力去想怎么躺舒服了。
他想,看样子日出是赶不上了。
何况第二日当昭阳醒来,秦如凉还留着夜里余韵,又要了一次。
这时兰香已经起身出去了,他更不知节制收敛。
以至于昭阳睡了个回笼觉后起身梳洗毕,已是晌午时分了。
昭阳坐在屋檐下,看了看当空的日头,还有些茫然,某些人说好的今早看日出呢?
兰香道:“今早小嬛儿来过了,奴婢告诉她小姐还在睡,她便说晚些时候再来。”
昭阳惺忪地“嗯”了一声。
兰香又问道:“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昭阳道:“我睡得很好啊,你呢?”
兰香道:“奴婢也睡得很好啊。”
然后主仆两个就默契十足地保持了沉默,望着艳阳里远近不同的各家屋舍。
后来昭阳回了回神,问:“老秦呢?”
兰香道:“姑爷打水去了。”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