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后头负责勘察援兵的牛录莽尔泰一愣,下意识的出列喊道:“回摄政王,哪能有什么援兵,都被我大清吓得屁滚尿流,跑都来不及!”
多尔衮反复询问都得到同样的答案,这才点点头,说道:“好,那本王就给十五弟十三员巴牙喇兵,务必将那叫蔺养成的贼将首级提回来见我!”
“没问题!”
多铎哈哈一笑,起身差点直接晕倒,却咬牙硬挺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直接转到后帐披甲去了。
多尔衮觉得对方不过是个毫无名头的贼将而已,十三个白甲兵应当足够,深深看了一眼多铎离开的方向,这才转身离去。
没有人知道,离开大帐之后,莽尔泰大大的呼出口气,自语道:“差点就露馅了,不过那兀良哈小娘们是真嫩,再去寻她玩玩!”
走了两部,莽尔泰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许久又摇头自语道:
“应该是我多虑了,那些南蛮子胆小的要死,哪里会往关外派甚么援军,那小娘皮怕是明日就得杀了,要趁着今夜好生跟她玩玩!”
大约是三十余里以外,一支打着“杨”字令旗与大明玄鸟高招旗的军队走在路上,粗粗一数,人数不小,大约在七八千人上下。
打前身披制式陈旧铁甲的那位,不是钦命三屯营总兵官杨御藩又是何人?
在他身后,跟着七百多名明军骑兵,余下的人分成三列呈线性前进,大部分都是步军,其中又有两成左右的辎重兵,都被保护在队列最内。
“前方就该快到了喜风口地界,不知那蔺养成能不能守住,还是希望他能不要辜负了陛下的厚望才是!”杨御藩说着,却是叹了口气。
身后族第杨廷栋冷笑几声,道:“贼寇就是贼寇,那张献忠降而复反多次,李闯也曾如此,人人都知道贼人如鼠,怎么陛下就看不清?”
“闭嘴!”
听见这话,一向温和待人的杨御藩当即怒目而视,斥道:“僭越犯上,背主妄言,再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便不是我杨家将门之后!”
“知道了知道了”杨廷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自己这位哥哥又敬又怕,二话没说直接服软道歉,说甚么再也不敢了云云,杨御藩脸色这才逐渐好转。
“报——”
忽然间,远处三屯营哨骑飞奔回来,在马上抱拳喊道:“大帅,喜峰口破了,蔺养成不知所踪,应当是又逃了!”
“什么?这贼子,我早就说不该留着他!”杨廷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