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贝和晏文瑞已经进了密室里,把蜡烛插在烛台上小贝就开始研磨,准备记账。看密室里多了两张软椅,还有笔墨,烛台,晏文瑞就知道她住进来这几天都有进过密室。但是看见那什么都没有的账册,他就不解了,难道这丫头这几次下来,就没有先独自清点些?合着就等着自己这个不要工钱的小工呢?因为没有空余箱子,俩人只好坐在第一口箱子的两旁,各自清点往地上放,小贝点金锭子,让晏文瑞点银锭子。有旁人在的时候,小贝对晏文瑞说话,还顾及着他的情面。有时候喊着大哥,跟他商量,其实那些事却早就是她拿定了主意的,晏文瑞从来不跟她唱反调,不管怎样说,都点头说好。单单在就俩人的时候,晏文瑞的身份就一落千丈,小贝拿他真的当佣人使唤。晏文瑞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因为他就生不起来气。反倒是很喜欢,独自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这姓周的真懒,怎么就不分开来放。”小贝不满的嘀咕着。她这得了人家辛苦攒下的财产,居然还抱怨人家?晏文瑞抬头看看小贝,无奈的摇摇头。“哎,做恶事弄来这么多银子,有毛用,没命花啊。”小贝幸灾乐祸的继续嘀咕。“说不定是他上辈子欠你的。”晏文瑞忍不住开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上辈子人生里绝对没有他。”小贝很肯定的回答,这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啊。因为自己的上辈子是现代,跟着个朝代相隔得太遥远,鬼才知道隔了有多少辈子啊。晏文瑞哪里能听懂她话里的含义,只当她是特别厌恶周恶霸这样的人,才会这样说。“小贝啊·陆庆那个人其实没什么的。”晏文瑞摩挲着手里的银锭子,对小贝说。“好奇怪,你没头没脑的提他做什么?”小贝不明白的问。晏文瑞看着小贝,光是笑·把小贝都给笑毛了。才开口说;“还记得上次在曲家船场,陆庆遇袭的事么?”啊?难道他怀疑到自己身上了?不会啊!小贝心里琢磨着。“怎么了,难道你怀疑是我把他打了?”不管是试探,还是怀疑,小贝都得继续的装糊涂。“他私下跟阮安说,那驼背老人好像是报私仇的。”晏文瑞不紧不慢的继续说。“什么?报私仇的都找到那里去了?我就说奇怪啊,什么东西都没丢·也没有再来过,为啥就那小子倒霉呢?这人不能在留在此处,弄不好会给我们惹麻烦的,你赶紧打发他回去得了。”小贝煞有其事的掰扯着。“呵呵,没那么严重,他从小就跟着我,没什么仇人的。他有一晚喝多,跟阮安说那驼背的老人恐怕是你雇请的。你现不要恼·我跟你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别跟他一样,你看·他遇上那事儿,竟然都怀疑到你身上了,可见你俩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