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呢。”瑜娘失落落的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流了下来。“谁走了?”外间觉得不对劲的晏文瑞,掀开门帘刚好听见瑜娘的话,大声的问。孙福低头不理进来发飙的人。但是瑜娘却忽然站起身,冲到晏文瑞身前,伸手捶打着他;“都怨你,走了,还来找小贝做什么?有心老寻她,为啥还要招惹她不开心?现在好了,是你逼走了我的小贝,你,还我的小贝来。”瑜娘刚开始这样,晏文瑞本很恼火,可是听清她哭着说的话,一下子就傻了,喃喃的自言自语;“走了?她又走了?”瑜娘伤心,孙福赶紧温柔的把她扶开,根本就没注意到晏文瑞嘴里说的那个‘又’字。出里间前,孙福犹豫了一下,停下来,把手里的那张纸回身啪的一下拍在小桌上面,然后就扶着瑜娘回自己屋子去。孙福想了,那张纸应该给姓晏的看看,让他内疚也好,赶紧离开也好。姓晏的一离开说不定小贝很快就能回来。此时的小贝,正路过一个村子,找了家村民,给银子吃的饱饱的,骑马继续上路。踏雪的四个白蹄子已经被小贝染成了黑色,还在一个树林里把自己化妆成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后生。现在离码头还太近,小贝依旧没有直接在大路上行走,也没想着找镇子,住大客栈,吃大酒楼。那人是有能力寻找自己的,何况这次让他吃了大亏,小贝觉得自己不能太大意,小心为妙。还要再走些时日的路程,才能走官路。傍晚的时候,小贝在一个村子里投宿,晚上睡在破旧的床上,猜想着那个狗屁王爷最后是咋解决问题的。他那么年轻,又会武功的,应该没事吧。小贝想象着那人在酒楼里狼狈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去酒楼前,她是拿着那药丸子纠结好半天。于大的下场,小贝记得,但是一粒两粒的,她怕年轻会武功的景王爷能克制住。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反正做这次的事后,小贝也没打算再跟他碰面。一次一定要有效果,所以,小贝想想就又往帕子里多拿一粒,想想又添了一粒,添来添去,结果帕子里就十几粒药丸子了,假如当日小贝清点了给于大下的药丸子数量,那么肯定会知道,给晏文瑞的分量居然比给倒霉于大的还多出好几粒呢。十几粒药丸子,一起放在茶里,他肯定能觉察出来。于大不同的,因为他当晚本身就给自己的茶杯里放了药丸子。这样,小贝才准备了两块帕子,把药丸分开。又在酒楼来了那么一出,就是猜拳。再跟他‘亲昵’点,就轻易的得手了。小贝现在躺在床上,还很鄙视那个景王爷呢,什么啊,自己稍微的对他那个点,就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了。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夜钓的事才过,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容易就用上当。就这点能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