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门口的几具尸体抬走的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摇头回答;“属下不知。”孙福已经把脸脸上的帕子拽掉,往屋中央地上那人看去,一副的琢磨的样子。心里却说,问谁啊,不是王爷你怀里的人干的好事儿么。孙福很体谅小贝的担忧,男人,绝大多数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温柔贤惠的。谁希望枕边的佳人是个宰人不眨眼的?“啊?这个不是你们杀的么?”小贝没抬头,小声的问。“不是的,看样还是有人暗中帮着咱,幸亏有他帮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晏文瑞后怕的说着,又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主子啊,看这厮的伤口,似乎跟杀死陆庆的是同一个人啊。”阮安蹲下查看着地上黑衣人的伤口说。“我听说恒安候府那次刺客的伤,也是被割喉。”江雷想起来什么的说。“难道那人保护的人是王妃?不然怎么会在恒安侯府出现?”阮安分析着。“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小贝看着凝视自己的桃花眼,赶紧摇头说着,不经意的看见孙福瞅着自己,似乎想看自己能瞒多久。晏文瑞是真的想不明白了,究竟会是什么人,能如此一直的保护着小贝?他把小贝抱进卧室放在上,叫她放心休息,自己一会儿就回来。等他一走出屋子,小贝就赶紧把袖子里的匕首藏好。休息?自己也不累,老实的在上躺着,也没意思,她又下地往外走,外间地上的人不见了,只留着一滩凝固的血迹。“王妃有何吩咐?”守在外间的旆安,赶紧上前问。“没事,咱们的人怎样?”小贝看见旆安腿上有伤。还没包扎,一条胳膊垂着,却没看见伤口,就问。“回王妃。府里的弟兄们有几个受了重伤,其他的都是轻伤,只是水牛那小子况不大好,不知道能不能过去。”旆安难过的回答。水牛?小贝知道是哪个,就是那个跟江边渔民家的女儿看上的侍卫。小贝的心也沉了下来,就要出去看看。“王妃,下面太血腥。您别去了。”旆安赶紧拦在没门的门口,那只垂着的胳膊想抬,却没能抬起来,脸上很痛苦的一皱眉。“你的胳膊?”伤小贝不会医治,但是骨头上的事她是还可以的,边问边伸手。“不妨事,明个回京就有骨伤的大夫了。”旆安往旁一躲的回答。小贝是真的不忍心让他疼到回京城了,上前双手顺着轻轻的捏着。手臂骨折。肩胛处脱臼。“坐下。”小贝指着椅子命令着。“王妃?”旆安不明所以的问。“叫你坐下就坐下,哪来这么废话。”看着受伤,还在这里照看自己的人。小贝只有心疼,语气就凶了些。旆安不敢再问,也不敢违抗,老实的坐下。小贝伸手在他肩胛处的破洞上伸手一撕,整只袖子就被她撕掉。“孙叔,帮我找两片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