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苏苑传话。
“三姑娘,老爷吩咐让您今晚到前厅一同用膳。”
白素心轻轻摆手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吧。”
这几日白素心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实在是想不出来父亲这个时候寻她所为何事。
许是谨慎惯了,白素心从来不会觉得父亲找她只是共用晚膳那么简单。
白家人并不喜欢聚在一起用膳,因此平日里白素心的吃食也是大厨房做好后再分送过来的。
正是因为如此,白素心此时才会感到颇为忧虑。
她也同样担忧父亲问她一些朝中的事务,说真的,那些事情她还真的没有细细研究过。
很多时候,也同样会觉得有些无能为力。
但每次见到父亲那饱含恳切的眼神,白素心又觉得不忍心,总是尽可能地跟父亲讲清楚当下的局势。
白素心就是这样忧心忡忡地来到了前院。
来到前厅后才发现,前厅仅有白毅天一人。
白素心来不及思索,只得快步走进前厅,微微屈膝一福,道:“父亲。”
白毅天面上略有些不快,问道:“心儿今日去酒肆了?”
白素心心中猛然一怔,果不其然,看来从阙荥公府回来的路上她都做了什么父亲是已经一清二楚了。
以父亲的性格,断不会派人去监视她。
那么便是有心之人向父亲禀告了此事。
白素心自是心中坦坦荡荡,因此落落大方道来:“女儿也觉得奇怪呢!今日女儿步行路过酒肆,却被酒肆的老板给叫住了,他非要说女儿是酒肆的东家。”
白毅天对此产生了好奇,诧异问道:“哦?这是为何?”
“酒肆老板说是三年前我与长姐逛珍宝阁出门之时,掉到珍宝阁门前一个荷包。酒肆老板捡到后当即便去寻了我,但却没找到我是哪家的。后来这个人因为生活所迫,便用我荷包中的银子开了个摊子赚了些钱,如今又开了家酒肆。但因为那个荷包的缘故,便认定了我就是这家酒肆的东家。”
白素心断然不会告诉父亲其实是她在街头救下了被五个大汉所欺负的涂五,并送他荷包的这件事,毕竟那个时候的她按理说是不应该会武功的。
看似是随意编出来的一个故事,白素心却已经与涂五他们串通好了。
即便是白毅天去问涂五他们,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答案。
白毅天点头称道:“看来这个酒肆老板也是个明事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