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像是细作?”
白素心屏住呼吸,认真回忆了一番,而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她今生不算上在府中养伤的时间,来到这里不过才一日的时间,她如何能察觉出是何人?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连人都认不全呢。
拓跋忆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谲的微笑,道:“不着急,来日方长,夫人慢慢辨别吧。”
说罢,他就准备起身离去。
“将军不打算告诉我?”白素心喊住了他。
拓跋忆微微耸了耸肩,笑道:“我家夫人聪明伶俐,经过慢慢接触,总会发现这其中的异常的。”
白素心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若是拓跋忆不愿意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拓跋忆摸了摸白素心的头顶,道:“我去军营了,夫人在府中好生歇着吧。”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浅秋忙行礼道:“将军——”
他点点头,阔步离去。
白素心吐了口气,将那二十个宫女在脑海中过了一个遍,也没猜出今生的细作到底是谁。
“夫人这是怎么了?”浅秋带着疑惑的目光问道。
白素心沉思了一番,还是决定将此事告诉浅秋。
毕竟如今在这府中,浅秋是她最信得过的侍女了。
“你知道这府中的侍女都是皇上赏赐的吧?”
浅秋点了点头,“婢子知道的。”
“这些人中恐怕有人是皇上的耳目。”
浅秋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昨晚她见到皇上的时候,还觉得皇上是平易近人的。
没想到刚过了一晚,皇上平易近人的形象就在她印象里崩塌了。
皇上竟然在府中派有耳目?这真是太可怕了。
“夫人可是已经找到是什么人了?”浅秋问道。
她家姑娘一向是聪明伶俐,想必是仅仅一日不到就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白素心面色无痕,道:“方才我在二十位侍女中,只察觉出朝华有异样,因此我便误以为那明细作就是朝华。”
“不是朝华?”浅秋惊讶道。
看姑娘的意思,这是没有找到细作是何人?
白素心淡淡点头,继续道:“我与将军提及了此事,将军的意思是这细作另有其人,但他却没有具体告知我是何人。我跟你说这件事,只想让你心里有个准备。也好让你帮我留意一下,这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