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不收的。”
妇人叹了口气,“范先生过去也常常教附近的孩子们认字,可惜他们自己家也都揭不开锅,便也只好作罢,说起来还是十分可惜的。”
白素心一愣,问道:“范先生是何人?”
“范先生是读书人,但却没有参加过科考。但为人心善,时常带着孩子们认字。”
“范先生家在何处?”白素心好奇问道。
妇人向前方指了指,“喏,就在不远处的裁缝铺子。范先生的夫人是裁缝,所以他们一家人也只是靠裁缝铺子过活。前几年还能有空余的时间教孩子们认字,可惜现在裁缝铺子因为课税的缘故,连他们一家三口都要养不活了。”
白素心一边听一边点头,课税重,确实是会令百姓们苦不堪言。
可是对于一国来说,若是没有课税,必定也是没有办法正常运转的。
看来对于什么样的人收取多少的税,也是应该认真把控才行。
白素心这下算是想明白了,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为自己赚钱,而是想要为更多的人谋个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