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九州非常的遥远的地方,大陆的另一端,同样有一个平原,上面同样生活着一群人族,只是,此地与九州的风土人情完全不同……
“听说燕公病重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去看望燕公时,燕公已经不能进食陷入昏迷了。”
“唉,燕公这样的贤人,要离开我们了吗?若是可以,我愿意代替燕公承受这样的病痛,只希望燕公可以痊愈。”
“我也是,我专门为此去了山神庙里祈祷,可是山神老爷并没有回应我,可能是因为我的心意不够虔诚吧。”
“这不是虔诚不虔诚的问题,山神只管山丘上的事,可管不了我们的生老病死,你因为这件事而去拜祭山神,是没有用的。我听说漳水那边有一个新的神庙,叫作城隍庙,是管这些的,或许我们应该去那边拜一拜。”
“没有用的,漳水离我们这边太远了,管不到我们这边的,神灵都有自己的神域,管理的地方是有界限的,你不会不知道这些常识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对燕公的病情,心中慌乱,一时之间忘记了而已。”
“因为燕公这样的贤人的病情,有良知的人哪一个不心慌呢?是我错怪了你,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你关切燕公的心和我是一样的,你也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一处木质的院子外,几伙人,两两三三的几个人聚在一集,一脸悲切的望着院子,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可是除了悲伤,他们无能为力,这让他们倍感无助,好像就要失去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房屋的支撑着它不倒塌的柱子一样。
一位面含慈悲,眼神明亮却好似对这些司空见惯了一样的冷漠少女,旁若无人的站在人群中。
她身着道袍,气质高雅,清净无尘,明明与周围的人明明格格不入,但是周围的人却好像集体失明一样,没有一个人看到这么遗世独立又引人注目的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周围的人越积累越多,有一个青年从院子里出来,看着围着的人群,脸上不满是疲惫和伤怀的冲众人作了一个揖道:
“家父刚才有了意识,听立众位没有劳作,却聚集在这边,认为这是不对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众位乡亲父老,不必介怀,大家不要为了家父,而耽误了家活?这让家父很是不安。”
青年看起来和周围的人说着同样的话,但是穿着气质谈吐等等却和周围的人明显不同,好像是两个不同地方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