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区,不能进入。唉……这么大的东北都不要了,还能在乎这点草原吗?”
“那后来咋着了?”四叔有点儿着急地,“不会是投了日本人,你跑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槐花有点生气了,“我姥爷和范先生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出法子来,后来我姥爷就说,就是死也不能当汉奸!范叔叔和姥爷就打算召集一些有枪的牧民和鬼子死拼了,最后是‘老神仙’爷爷想出了法子。”
“啥法子?”张涛问道。
“如果日本人能同意我们全家都到南边去,我们就给日本人战马。”槐花说道。
“乖乖,那可是1000匹,就这么便宜鬼子了?”张涛的语气有点不屑的意思了。
“哪能呢?”槐花又喝了一口酒,可能是酒劲有点上来了,站了起来,“‘老神仙’配出了一种药叫‘十天倒’,我姥爷一边哭着一边亲手把药倒在了饮马的水泡子里面。”
“1000匹马,就这么……”张涛急急地问。
“那有啥法?要不就是便宜了日本人。”槐花眼睛黯淡了下来。
“那后来呢,你们出去了吗?”四叔问道。
“出去了,日本人撤了围困的兵,我们也走了。”槐花说道,“本来是范先生联系好了的。进了晋绥军的地盘以后,就直奔南京,我姥爷去国民**担任少将参议,辅助骑兵训练。结果走到一半,小鬼子就追了上来,我姥姥被流弹打死了,巴雅尔大哥和范先生为了掩护我们,都战死了,‘老神仙’也和我们走散了。”槐花出人意料地平静,脸上没有了悲伤的表情,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只有张涛在她的眼睛里面读出了一团怒火。
“大过年的,就不说这些了,来,喝酒!”槐花端起了酒碗。
“槐花,你可别喝多了!”张涛有些担心了。
“我和你说,这十里香要是和草原的刀子酒比起来,像是水似的。”槐花说道,“对了,和你说个正事!”
“啥正事呀?”其实张涛一直就以为槐花是来给自己报信的,顺便看看自己,听到槐花说这个话,觉得有些吃惊。
“咋的,我就不能有正事?”槐花看到张涛他们几个的表情有点不乐意了,“我来是和你商量商量老狼营的下一步咋走,还有弟兄们推举我做老狼营的大当家的,你有没有啥想法。”
张涛本来是在喝摆在手边解酒的浓茶,听到这话一口茶水都喷了出去:“你说啥?你当老狼营的大当家?”
“咋的,我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