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死对于张来财和张涛背后的组织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吗?”
“小林太君,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是不能动张涛一根汗毛的,这是我们最头痛的事情。”渡边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人十分的复杂,警察局的两个局长都和他关系很好,甚至在新京和东京都有他的朋友,这一点就和普通的支那人大大的不一样。”
“哈哈哈哈!”小林笑了起来,“恐怕渡边君真正想说的是那个亲王殿下的救命之恩吧。这个其实已经不是问题了。我昨天才知道,我们的亲王殿下,因为在支那问题上主张采取谈判和压迫的策略,现在已经赋闲在家了。”
“那就好办得多!”渡边的眼睛凶光一闪,“我这就去把张涛带来,当面问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小林摇了摇手,“这就没有乐趣了,你知道吗,这个‘杀八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对手呢。我们的朋友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不是吗?自己做,总没有调动力量做有快感。我们要做的,是把他连根拔起!”
“是不是要通知警察局那边?”渡边犹豫了一下问。
“警察局?那个局长是一个典型的饭桶,在我当警察局长的时候,这种人只配去打扫卫生。王刚实际上是满铁的警察,就不告诉他了。我还是那个观点,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点泄密的可能。调动宪兵、便衣侦查,死死盯住张涛,我感觉,我们和那位‘杀八方’见面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小林慢慢地拿起了铅笔,在张涛名字前面的问号上,重重地打了一个叉。
事实上,张涛也确实是准备策划下一次的行动了,因为他的家里面又来了一个客人,一个张涛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面的客人。那天下午,张涛正在自己的客厅里面和无数次玩赖的槐花打着扑克。四叔脸色奇怪地走了进来,那种表情有一些高兴,还有一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张涛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纳闷:“四叔这是咋啦?啥事就说呗。”
四叔张了张嘴,咬牙说道:“少爷,表小姐来了。”
“啊?”张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槐花,“那就叫她进来吧。”
“我走了!”槐花把手里的一把扑克牌摔在了桌子上,“看你高兴的,说话都费劲了,我还是不给你们碍眼的好。”
“你这是咋说话?我咋的了?”张涛急忙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
“表哥,我回来了,你想我没有?”随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