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叫过来。”听完小二的话,种师道便吩咐说道。
“是几位军爷。”闻言,小二赶紧离去。
“几位军爷,人带来了。”没一会,小二便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弱老头和一名绿色粗布遮发,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过来了。
见这里有十几个士兵在吃喝,两人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适刚才想起了伤心事,自己只管委屈,不料想冲撞了官人们吃酒,万望饶恕。”女子在父亲的支持下,对着王汉等人说道。
“你们父女两是哪里人,为何委屈啼哭?都是大宋的子民,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看着这二人,种师道问道。
“是。”闻言,金翠莲便开始说道:“奴家和父亲是京城人氏,和父母来渭州接纳祖产,这里有个财主叫镇关西镇大官人,他要出钱建屋子,那屋子正好盖过我家屋子的地,我家不愿贱卖,那镇关西就指使强人放火烧了我家屋子,更是强占了我家屋子,把我家一家三口赶到了客店里住,我母亲又气又怕,在客店里就一病不起了。”
说着,金翠莲又忍不住啼哭了起来。听得是赵福金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鲁达问道。
“母亲已经身故。”金翠莲啼哭着说道:“那镇关西气死了母亲,还扣住了奴家不让走,找媒人强做媒,找保人硬做保,要奴家做他的小妾。”
“我本来不答应,他便让人抢了奴家父亲钱财细软,逼得奴家父亲没地住,没吃的,活不下去。”
“之后他以三十贯买了奴家做小,奴家入了他的家门三月有余,实在不堪原配刁难抽打,逃了出来。”
“不仅如此,从一开始就是钱财是虚,契约是实,我们一文钱都还没有拿到他们的,我逃出来后,他们反而以我们违反了契约,坐地起价,要我们倒还他们三千贯,拿不出钱财来,他就给我指出出路,我才明白,他是要将我卖到娼妓舍里去挣钱来还他。”
“他有钱有势,告到衙门里都不受理,都说他是为官府敛钱……(这里不继续写了,大家自行看原著。)”金老汉接着说道。
“好了,别说了。”种师道却是打断了金老汉的话,他已经听不下去了,其实听到是镇关西他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由,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让人难以想象。
“真是可恶。”鲁达也是气愤的想揭翻桌子,也是生生忍住了。
“大将军,我们帮帮他们吧!”赵福金眼中含泪的对王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