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人呢,龟儿子的,有没有人?”外面传来粗声粗气的喝声。
秋白有些疑惑,打开了门,门口站了两个青年男的,嘴里叼着烟卷,歪歪的站着,神情很是不屑的看着秋白的房子,一个男的还点评道:“草,这浅水湾咋都是这破屋子,一看就是风水不好,就这地能出大学生?”
“五哥说的对,这破地要啥没啥,狗都不拉屎,出个毛的大学生,再说现在的大学生有啥稀奇啊,现在就算做个鸡也得大学文凭。”一个比较瘦小的男的附和道,话粗俗之极,这两人咋看咋不像正经人。
秋白一下心情就不爽了,轻喝道:“喂,你们俩谁啊,干啥的?”
那个叫五哥的看了看秋白,双手抱着胸,吐了口烟圈:“你叫林秋白吧?老子叫王五,听过老子名字没有?”
林秋白铁青着脸,转身进了屋,剩下王五和那小子有点傻了,因为他搞不懂林秋白要干嘛,不过很快就知道了,只见林秋白手里提了根棒子出来。
“草,你娃子要干嘛?老子告诉你,我草..”
秋白一点都不废话,直接对着王五的脑袋就是一棒子,瞧那破风声,这一下绝对是使了劲的,王五下意识一让,这一棒子直接打在他的肩头,嘭的一声,王五唉哟的开始了叫唤。
秋白手里拿的可不是泡桐木那种空心木头,而是实心木,加上他人又长得比较高大,力气不小,王五只觉得肩膀好像都要打折了,不禁又惊又怒,眼见秋白又是一棒子打了过来,王五赶紧要闪开,嘴里喝骂道:“**的在干啥子,信不信老子找人来弄死你龟儿子,我草...”
又一棍子打在这家伙的腿上,剧烈的疼痛让王五直接躺在了地上,王五有些傻了,以他的智商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说起来这家伙不安好心,当听说村里有人钓到了一条好几十斤的黑鱼头,王五就打起了坏主意。
王五认识一个镇里领导,级别还是副镇长,这个副镇长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吃鱼,尤其是大鱼,王五别看是个二流子,却也自认是个爱钻研的二流子,平时巴结讨好这个副镇长,副镇长态度却一直可有可无,让这小子很苦恼,这次听说林秋白有条大鱼,主意就打到了这个上头来了。
这次过来就是来买鱼了,买这个字是官面话,这主要是看人,要是林秋白是个胆小的,王五一吓唬说不定就能白白弄到,就算胆子不小,但是农村人一般都不敢惹事的,看到二流子一般也会退一步,这是王五的想法,他以前这事干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