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何必秀睡在了浅水湾,和宁宁喁喁私语,一直谈到凌晨三点,弄得秋白都没办法去地下,后来他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已经很久没有晨跑的秋白刚走出院子,就碰到了好整以暇的何必秀,秋白顿时觉得有惊悚的感觉,昨天何必秀睡得这么晚,今天居然能起这么早?都不怕早衰么?
“早。”何必秀淡淡的道。
“哦,早,一起跑几圈?”
“嗯。”
何必秀穿的是风衣牛仔,不太适合跑步,秋白故意要整她,跑得比较快,不过回头看去,只见何必秀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一点都没有和秋白较劲的意思。
“你心态真老。”秋白点评道:“年青人就得有年青人的活力。”
“年青虽好,却爱争强好胜,有时候吃点亏不是什么坏事儿。”何必秀慢悠悠的道。
秋白撇了撇嘴,论口舌肯定不如何必秀,干脆也不和她打机锋了:“对了,还得谢谢你。”
“什么?”
“马晓兰她们的事情。”
“宁姐的发小儿?”何必秀脑子转得真快。
“嗯,不过你这算以权谋私吗?或者说是走后门?”
“你要这么说也无不可,这个世界永远存在着黑暗和光明,我爷爷说过,在华夏,人情是很重要,要玩政治,永远不能特立独行,纯粹的清官在官场是混不下去的。”
“混?”
“对,就是混,当官都可以叫混。不过混也有说道。有些人就混不下去。有些人就能混得风风光光,不过如果你去当官,你绝对混不下去。”
“为什么?”秋白不服气的道。
“因为你不懂得吃亏,不懂得吃亏,其实往往会吃更大的亏,有些亏可能就会赔了一辈子。”
“ok,咱不说这个成吧,是,我是不懂得当官。我也不想去当官,现在不有你罩着哥么?以前吃点亏没啥,以后就不会吃亏了呗。”
何必秀皱了皱眉头,确实有些无奈,她和宁宁的关系,宁宁和秋白的关系,真是算起来挺复杂的,其实何必秀对秋白的印象倒还算可以,就是耍无赖的时候太讨厌了。
电话声音响起,何必秀对秋白做了个手势。然后接起了电话,等她挂了电话后问道:“刘项是不是来找你了?”
“嗯。对啊,他能量挺大啊,居然能求到你的头上来?怎么着?你要给他说情?”
“你不喜欢他?”何必秀撅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