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告到这里了。“大人,事情的根本就在于花瓶是怎么破的,目前双方都承认,是黄贯砸向李五,落在李五头上,头和花瓶一起撞破的。”“没错啊,这事大家都承认了啊。”黄知县继续纳闷。大家也跟着纳闷。就连黄贯和唐大年都莫名其妙。“现在的情况是,原本属于黄贯的、价值三百两……姑且算它值三百两……的花瓶,是被李五的头撞破的,花瓶那三百两的价值,并没有被李五得去。是也不是?”陆羽微笑着说。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公堂内外都静下来细心听他的分析,想要看看他怎么能够让李五当庭赔偿。“既然李五没有得到这三百两,也就不需要直接的赔钱给黄贯!”看到唐大年要说话,陆羽一抬手:“听我说完,最公平的赔偿,是李五买一个价值三百两的花瓶砸在黄贯的头上,只要黄贯的头把价值等同的花瓶撞破了,也就赔偿了损失!当然,如果黄贯的头也破了,李五也是要赔偿医药费的。”说完最精彩的一句,陆羽环视了一下,只见大家都是目瞪口呆。不禁有点扫兴,居然不给点掌声?黄知县没有吭声,心里也在琢磨他的话,想了又想,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拍案叫绝!从理论上,“花瓶破头”、跟“头破花瓶”都能等同成立,赔偿价值等同的花瓶让黄贯头破,同样是歪理,但这样的推论又同样公平、合理!“好!好!好!想不到陆状师年纪轻轻既然能够猜到本官的心思,实在不简单,不错,本官就是这样认为的。”黄知县厚颜无耻的自己承受了,仿佛是他破了唐大年的理论一般,非常的爽快。外面的民众也开始琢磨清楚了,低声议论开来,有的已经为陆羽低声叫好了。黄贯和唐大年都变了脸色。黄贯要的是利益,要砸李五一个花瓶有什么用?还要用头去撞破,岂不是要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黄贯回头紧紧的瞪着唐大年,逼他快点出主意。唐大年满头大汗,他以为自己推理出一个无法辩驳的理论,可以稳操胜券,没想到陆羽这一点,他也是无从反驳!而糟糕的是,陆羽对他可能用的理论,全部用“穷举法”一一先想到了、做好了对策。而他对于陆羽现在的理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