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愈?”凯恩看了一眼揉着脚踝正在向这边投来目光的凯莎,然后不带任何感情的回答:“你错了,我不仅能控制你的骨刃,还能控制你。”
话音刚落,希维尔就感觉肤甲在体表蠕动,变成了苍白的物质缩进后背。
她遍体鳞伤的躯体就这么暴露在血腥的空气中,她赖以反击的资本就这么被敌人掌控了。
尽管不是她情愿,但从一名战士到战俘的转变,只在一个破碎的呼吸间。
“现在,你还能怎么反击?”
凯恩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目光中没有其他携带任何感情,只有纯粹的征服欲。
他要的是战败者的屈服。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直到凯莎跛着脚走到了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不害臊的女人。
希维尔咬着牙死死盯着凯恩,见凯恩对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没有丝毫欲望,不肯暴露出肤甲下的弱点,眼中的怒火渐渐变小,被敌人的冷静一点点的磨灭。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肯脱掉铠甲是吗?”
她最后问了一句,换来的却是凯恩用脚尖在她掌心里重重一碾。
这一刻,她眼底的怒火终于燃烧殆尽,咬牙发出了屈服的呜咽声。
“好!你赢了……”
希维尔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她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了,只能认输。
她输得很彻底,无论是作为一名战士,还是作为一个女人。
肤甲的限制解开了,重新覆盖了体表。
终于解决了这个棘手的女人,凯恩松开了脚,目光一点也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移开,看向凯莎。
“凯莎,你的脚踝还好吧?”
其实凯恩感觉眼前被黑暗笼罩的时候,并不是不能接受外界的信息。
只是这些都被大脑拦下来了,处理完使用时间魔法的副作用后才以闪回的形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所以他其实知道自己僵住的这段时间了发生了什么,他看见希维尔如何想杀了自己,看见她如何伤害凯莎,所以才会那么暴躁。
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只能怪他一开始没有动用全力,对面对一个拼命之人。
凯莎扭了扭脚踝,表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们救了这个女人,她却想杀你。”凯莎盯着希维尔,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
“她还没有接受我们的好意。”凯恩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也许她认为这是一种诅咒,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