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可惜,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柳声寒如此评价,“在那种地方,六道无常也感应不到那些迷失的灵魂。可以说,有大天狗在,倒是好事。”
“嗯——这就是我说过的,我和天狗打起来的原因了。失去唯一的小皇子后,它终于对我发动攻击。我能理解,这有点儿夺人所爱的意思——但它也肯定知道,我啊,可不是为了杀掉他们才沦落到这一步的!”
“你真这么厉害?”傲颜和声寒都挑着眉,明摆着是质疑。
“你们也太过分了。”祈焕摇头咋舌,“但是,看来一路上我隐藏实力倒是很成功。”
“开玩笑的。”柳声寒笑说,“我也从很久前就想过你的事……我觉得你也很特别。在深海中,你为救我一拳将那块石头击碎的时候,我就在想——”
“早知道你不会有事我就不那么快暴露了!”祈焕翻着白眼,“还说我瞒着你们,你不也瞒着我们嘛。”
前方的白涯忽然说:“傲颜,帮我锤他。”
君傲颜像得到命令的士兵一样,忽然抬起手一拳从祈焕脑袋上打下来。他痛得要命,捂着头,严重怀疑这个力道夹带私货。
“所以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还没等他抱怨,傲颜就发出了质问。他揉了揉头,转了转眼睛。
“可能你们应该记得我说过以前的一些事……我说我是个少爷的书童。但其实不是,我是那个少爷。我啊,也算是有钱人家出身的。”
“所以你给手上之前套布条,该不会是不想暴露自己没干过活,手上没有茧的事吧?”
“喂,我还得要习武吧。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学,要练,从小到大我都要累死了。我戴这个东西,只是为了挡住我的家纹——我不喜欢我本家。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就什么都逼我做,我嫌烦,就跑出来了。”
傲颜抓他的手腕,他忽然抽了回去不想给她看。他好像对此仍然介怀,傲颜就没有闹着非要拉过来看了。
“所以那个水鬼,要抓的本来是你?”
白涯忽然这么问。那两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只是听着。祈焕叹了口气。
“嗯……的确如此。但那时候,我阴阳术不够精,救不了自己。一直陪我读书的书童主动跳进水里换了我——他本可以直接跑去给大人们报信,这才是正常的事,但没有。因为他知道等把人喊来,我连尸骨都找不到了。他没有父母,在我们家不论上下都欺负他,他说过,只有我对他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