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过这些疯长的植物,感慨道:
“一些机关已经被植物破坏了。它们生长的路径,与原本的样子有所差池。所有的事都乱套了,而我们发现得太晚。”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说白了,就是失职。你别说,这结界可真有意思。”
“也不算结界,只是一层帘幕,一层壁障吧。”
“为了维持自身,它一直在夺去内部之物的影子。由于脱离了主人,它多少有些肆意了。我差点儿就能将其收入囊中,真是可惜。看现在的样子,它自己也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你们主子竟敢就这样使用它,真够大胆的。”
“若不是迫不得已,别无他法,恐怕也不会这样。”
“这么讲,算是你们殁影阁的遮羞布了。”
解烟并不喜欢这个说法。她恶狠狠地瞪了朽月君一眼,加快了脚步。
“哎呀,还让人说不得了。若不是我,你还不知在哪个荒郊野岭乱逛呢。究竟是哪个大意的家伙把保护了数百年的令牌弄丢了?”
“啧……”解烟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大意。恐怕,是给贼人偷去了。”
“谁偷你们这东西干什么呢,真是百年未闻的奇事。这东西也就拿着的人能用,不如黄泉铃,带不了人。谁还有需要冒险到这个地步,来满足穿越六道灵脉的需求?别说,若真是给谁从你身上拿去,倒还挺有本事的。”
“不止一人。为了给一些有求于殁影阁的人谋方便,我们早就改进了令牌,将保护人的效力扩大了不少。不过,这也是很早前的事了,我们带过许多访客。真知道这一点的大有人在,目标很难排除。”
“算了,不关我事,你还是想想怎么给皋月君交代吧。”
“……”
解烟不回头了。她的沉默中暗藏着许多想法,但无一例外都有几多悲观。她好像在忧愁什么,也或许朽月君能读出这种忧愁,却不放在眼里。
“那么——”
他停住脚步,突然张开口,将手放进喉处,取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剑。将剑竖起来,它立刻灼灼燃烧。他再一转剑身的角度,几道刺眼的光从它的周身???????????????流窜而出。每一道光柱都化作六道神兵中的一把,并有序悬浮在他的身边。其中,看上去最普通的是那把切血封喉。它的颜色仍是一块普通的铁,与过去完全不同。每一件兵器都透出一股特殊的神力,只有它,像是不知怎么就混进去的寻常物件儿。
“真让你给收集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