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辛苦的就是苏晓。额头边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脸蛋儿微微发红,双手叉腰,大口喘息。
这一片荒地至少十几年没种植了,地上除了圪针(酸枣树)就是尖草黄藿,圪针林里偶尔看见一些开着开着一串串白色小花朵的植物,这种植物就是萸楩豆。
叶子很小,椭圆形,茎有很多根,每根都细长细长的。能入药的就是它的根茎。
“这一块地很多年没种了,应该有十龄以上的萸楩豆。那根就不错。”
顾仁指了指一根尖草旁边的萸楩豆。那根萸楩豆茎很长,足有膝盖高,叶子也很密。
“果然是远志!看起来样子不错,头给我!”
孔连顺眼睛发亮,连忙从阿虎手里拿过老头,几步上前就刨起来,生怕慢一步被顾仁抢走。
随着孔连顺把泥土一头一头刨开,萸楩豆根一点一点露出来了。
这棵萸楩豆根足有成人小指头般粗,长的话,恐怕两尺开外。
孔连顺刨的很卖力,双腿上沾满了黄土。
顾仁苏晓阿虎围在周围看他刨,确实挺专业,从刨下去的第一头到现在为止,居然连一根毛根都没伤着。
越往下刨,萸楩豆的跟越粗,现在足有拇指般粗了。
孔连顺眼睛里面的光芒更加炽热。
顾仁也越来越好奇,在农村从小长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挖的这么深这么长的萸楩豆根。
苏晓眨着勾人的大眼睛,和顾仁一样好奇惊讶。
“呀!”
孔连顺一声惊呼,萸楩豆根断掉了。不是刨断的,而是尾端呈黄黑色,往下的都烂掉了。
“唉……”
孔连顺一声叹息,弯腰拾起一尺多长的萸楩豆根。
“怎了?这棵达到十龄了没?还有怎么辨认几龄呢?”
顾仁问道。
“这么长这么粗,应该有了。”
苏晓猜测。
“只有八龄。辨别很容易。从外面看,一截粗细就是一年。从里面看也可以。切面有年轮,一圈就是一年。可惜这棵萸楩豆长到八龄后的根坏掉了。”
孔连顺连连惋惜。
“那么再长上两年不就够十龄了?”
顾仁疑惑。
“你想错了,这远志的根端一旦腐烂,就是长一年烂一段,永远达不到十龄。”
孔连顺很认真的说道。
“不要紧,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