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且在首相府绑架商青君,那岂是想绑架就能绑架的了的。
不过姬昌却对此事缄口莫言,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对新王帝辛有点胆怯。
殷辛刚刚登基没几个月,已经连续对他们西岐动刀,他都无力反抗,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西岐一次次的被他痛宰!
最令姬昌惊悚的是,他居然成功的镇压了东夷九族!
姬昌知道,帝辛非先王帝乙,他的手段更加的阴暗,总是在处处算计。
也恰是如此,姬昌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生怕一动,立马中了帝辛的圈套,到时候损失更大,甚至是整个西伯侯姬氏一脉都要被连根拔起。
殷辛的心狠手辣,他深有体会。
尤其是此事牵扯到首相商容,他若是敢替姬发喊冤,那就无疑得罪首相商容。
虽然首相已经告老还乡,首相府亦被封府,但是首相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几十载,威望和人脉早已在朝中盘根错节,谁都未必能够去做到什么。
“在城中四处闲逛!暂未有异常举动。属下派人正盯着他……”那人忙道。
西伯侯姬昌摆摆手。“退下吧,盯紧点。”
“是!”
“大王该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任由那帝辛欺凌!”待那人离开书房,自书房的角落里走出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西伯侯府的上大夫散宜生。
“上大夫可有什么建议?”姬昌看向散宜生,神色并无异常,只是随意的问道。
“二世子明显就是遭人陷害,此次帝辛又派遣司天监杜太师前来问罪,究竟意欲何为,大王应该心知肚明,若是我们一退再退,相信用不了多久西岐恐要……”
散宜生朝西伯侯姬昌微微稽首,深吸口气,眉头紧皱,连连叹息摇头。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保持清醒。此事乃发儿所行不义,大王并未诛杀,更未牵连,若是我们再有行动,朝歌那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恐西岐声誉受损,一败涂地。”西伯侯姬昌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何尝不知,但却无力反抗。
“且发儿未曾受到严惩,仅仅是关了幽禁,但监管权在我们,最后关与不关我们说了算,且看如此这架势,大王并未打算深究。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派来司天监太师杜元铣究竟有何心思,唯有等杜太师来府谈过方知,到时才能再下决断不迟。”
“大王所言极是,是臣下疏忽了。”散宜生忙欠身应声道。
此事确如姬昌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