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杜元铣不敢在朝歌城肆无忌惮的出手,他一直以来都龟缩在一角,就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当然他不清楚,其实他的身份一早就暴露了,只不过他到现在还没蒙在鼓里而已。
若是杜元铣知晓的话,恐怕他比谁都跑得快,早就逃之夭夭,有多远跑多远了。
只可惜,一切都不能随人愿!杜元铣根本就无法掌控这一番局势的。
别说是杜元铣,即便是百忍真人亲自坐镇朝歌,也得老实的盘着,毕竟朝歌城中有孔宣坐镇,容不得他们天庭在此嚣张。
“好。”苏护亦清楚其中的缘由,没有再多说什么,当即就点点头。
杜元铣点点头,没有多做停留,当即就告辞离开。
杜元铣可不敢在苏护的府上多停留,生怕被朝歌的眼线所察觉到,那就真的麻烦了。
待杜元铣离开房间,苏护这便深吸口气,随即朝外面喊道。“你们进来吧。”
守护在门外的众家将闻听苏护的呼唤,当即就推门进来。
不过当他们瞧见恢复如常的苏护,都一脸的骇然。
这才短短的几个喘息的功夫,先前那奄奄一息,浑身动弹不得的苏护居然恢复的完好如初,这不得不让他们为之骇然。
他们此刻都生出一股错觉!
“主公,你……你好了?”其中家将一副骇然的上下打量着苏护,顿顿的问道。
“嗯。”苏护没有多余的废话,当即点点头。
“将军,不知圣上召您进朝,有何商议?且您刚才……”此刻领头的一个家将当即开口,满是担心的问道。
毕竟苏护进宫一趟,却满身是血的归来,而且甚至是连筋骨都齐断,很显然是与人动过手,且还被强势打伤。
在朝歌城,敢将天下八百镇诸侯之一的冀州候苏护给打成这般模样的,恐怕除了宫中那位,很难想象还能有谁?
苏护当即深吸口气,当即破口大骂道。
“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
“什么?!”
众家将闻听苏护所言,当即就愣住,他们万万没想苏护居然这般恼怒,且恼怒的对象竟是当今圣上。
“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
苏护叹息一声,一板一眼的将事情的经过又添油加醋的与众家将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