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朝歌城盯着苏护的那些眼线将消息随即传来。
费仲和尤诨不敢怠慢,当即匆匆进宫。
而这时候午门午门内臣也瞧见了那首诗,亦匆匆于龙德殿外求见。
费仲和尤诨询问那午门内臣,知晓他也是来回禀此事,当即吩咐他退下,此事他们自会秉承。
龙德殿内,费仲和尤诨立于大殿之上,忙将午门那首诗道与帝辛听。
“臣在午门,见墙上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隐匿,伏乞圣裁。”
“讲。”帝辛笑了。
他其实一直在等苏护玩这一手,若是一切都是遵循着封神的剧情在推进,那对帝辛而言将会是大大有利的。
帝辛不怕苏护题诗,就怕苏护不题诗,若是不题诗,那岂不是与封神的剧情走偏,接下来他的一系列的谋划恐怕就得小心点,不能完全遵循封神的情节去设谋。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费仲当即将那十六个字念了出来。
费仲和尤诨随着与帝辛接触的频次越多,越清楚帝辛的脾气,凡事都需要直言,不要绕弯子,更不能玩小心思。
且苏护题诗一事,事关重大,他们也做不了主。
“大王,下臣派人先去将午门那首诗洗掉……”尤诨瞧着帝辛那逐渐黑下来的神情,当即提议道。
“不!留在上面,孤倒要让天下诸侯和众臣一并瞧瞧……”帝辛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其实不止是苏护想要将事情闹大,他帝辛同样是想将事情闹大。
不将事情给闹大,谁人知道他就是昏君,谁人知道他帝辛的荒淫无道。
他若不是昏君,他若不去肆无忌惮,阐教那边恐怕就会真正忌惮了。
“可……”
尤诨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被费仲使眼色给拦住,让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帝辛此刻深吸口气,目光透着杀气,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苏护贼子竟如此这般无礼!公然反商,其心可诛!孤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其归国,他却彼反写诗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大王,此乃罪臣之过,还请大王惩戒。”费仲和尤诨当即跪倒在地,恭敬的请罪。
“与汝等何干,赦令释放他们的乃是孤,非二卿,你们何罪之有?”帝辛当即哭笑不得。
“还愣着作甚,闻太师在北地镇压北海七十二路诸侯,镇国武成王荒废黄重整南蛮六国,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