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爱卿,苏护反了你可知?”帝辛就那般打量着杜元铣,淡淡的问道。
其实帝辛就是故意这般问的,他其实就是为了刺激一下杜元铣。
当然也仅仅是刺激一番他,并不会对他如何的。
若是杜元铣受不得刺激,当即暴露了身份,那帝辛也没办法,只能怪他太差劲,当然帝辛相信杜元铣是可以沉得住气的。
也正是杜元铣可以沉得住气,帝辛才会刻意的去调戏一番他,没有别的目的,纯粹的就是寻他开心。
杜元铣内心一震,他忙看向帝辛,当瞧见帝辛那眼神时,当即松口气,很显然是他太敏感了。
“老臣在来的路上,听路人提及过,苏护竟然在午门题诗……”杜元铣当即欠身行礼,将内心的情绪波动压下去,一副不卑不亢的说道。
不过杜元铣万分戒备,他是当真生怕此事会出大乱子的。
“哎……苏护反了,孤派西伯侯姬昌率军征讨,亚相和费卿提议要随军派监军,众卿刚刚商讨觉得杜爱卿最为合适,不知杜爱卿觉得如何?”帝辛没有废话,直奔主题,且他现在的语气和神情都透着一丝无奈和悲怆。
当然帝辛现在的情绪波动是他刻意而为之的,就是为了误导姬昌和亚相他们的。
“这……”
杜元铣当即就懵了,他没想到天上掉下块石头,竟然就这么砸中了他的脑袋。
杜元铣此刻内心快速的盘算,他在想究竟是不是这些有些牵连,或者是存在着某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杜元铣现在内心极其的忐忑,就生怕帝辛突然冒出一句,你去苏护的府上作甚?
当然杜元铣也相信,若是帝辛提早察觉到这些,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既然他到现在还没事,应该暂且不会有事。
“大王,老臣才学疏浅,且从未从过军,恐难以胜任监军重任。”杜元铣忙不动声色的道。
杜元铣是如何都不情愿随西岐大军进冀州的,先不说西岐的背后是阐教,单单冀州那边是他们天庭扶持的地盘,他掺合在中间很容易暴露身份。
若是能避开,他杜元铣必须要避而远之。
“无碍,你就待在军中即可,行军打仗乃是西伯侯的事,与你无碍。”
帝辛摆摆手,根本就没有理会杜元铣所谓的理由,当即就敲定。
杜元铣错愕。
他没想到帝辛居然连给他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这不禁让他有些